这显然是一种把当地沿途百姓,当作敌对军民的危险态度了。我在纷乱拉锯,人命贱如纸的北地倒是见的多了,问题这里理应是南朝最为平和安定的腹地啊。
战争造成的痛苦和仇恨之类的创伤,可不是经过一两代人可以轻易消弭的,我并不是那种迂腐到无条件无底限的泛爱普世主义者,所以我才格外珍惜在南朝的生活和机会,不过这里的所见所闻,让我的想法有所动摇和改变了。
本代的通海公虽然是个夺权不成的失败者,但是历代的通海公治理地方的手段,都还算不错,因此在治下颇得人心,因此幕府才好容易籍着上代绝嗣的机会,将主流改嗣过去,加强控制和影响力。
只是未想会助长某种不必要的野心和yu念,惹出了这档事来,进而将这么多人和事物,都卷了进去。
然后前期朝廷的权威森然犹在,天南以外各州未敢妄动,就算是天南本州逆党响应者渺渺,只是附近奉命集结过来讨逆的官军,约束不够又抱有骄胜之心,甚至未战先行抄掠之事,以预支所谓的战争红利。
于是反而将当地人心背向推向逆党,几乎被逆党以保卫乡祉的旗号,埋伏打的打败四散。然后是官僚系统推诿扯皮带来的延误和迟钝,等到朝廷大军自广府而发,宁海公一脉的逆党也聚集了足够的党羽,据要冲而顽抗。
从某种程度上说,宗藩院前的那番不怎么成功的袭杀,反而坚定了朝廷发兵讨逆的决心和立场,也不知道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我如此带着满腹心思,来到天南州城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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