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断一些”
“比如虎躯一震,让对方被你的王八之气所打动”
“表现出意乱情迷的软弱面,各种投怀送抱,上演让人喜闻乐见的福利节目么”
“沙发你个大头鬼啊”
我有些无奈的拍拍额头。
“我又不是里番作品里那些人性自走振动棒,见一个震一个”
“好歹人家的女儿都和你一般大了”
虽然这么说着,我脑中还是不免闪过,嘉业君那女人味十足的容颜和身段,这个请求还真不是那么拒绝的。
“就算真要动手,我也需要更多的详情和资料,”
“起码摸清路数,计划好前后事宜安排好退路和消灭线索的手段,才敢应承一二”
“而不是就这么冲动的带人杀过去,把现有的一切都搭进去把吧”
“那真是可惜了”
谜样生物抱怨道,但我为毛感觉到有那么一丝丝的欣喜。
“她居然遇上了你这个瞻前顾后的家伙。”
“对了,你说他姓冯,又是水师的资深背景”
她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来。
“会不会与那位南海十三郎有什么瓜葛呢”
“你的意思是说”
我被说的有些灵光一现,似乎抓住什么了关键。
“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把他和那位冯十三牵扯在一起?一举两得”
“不管有没有关系,只要存在可能性就行”
谜样生物眼波一转道
“然后利用这个名义事前事后转移大多数人的注意力?”
“连人手,都有现成的不是”
我这么说着,却时想起那只老螃蟹,相信他对冯十三的行事作风和手段颇为熟稔的,反正我们只要做的像那么回事就行。
在我俩的相互补充和启发下,一段阴谋的腹案,似乎就这么初步成型了,当然具体实施与否,还有很多路要走,不在一时。
遥远的海舶之上,正在清点交割货物的冯十三,忍不住一阵莫名其妙的恶寒袭来,很是打了几个喷嚏。
“难道是昨晚在那个拐卖来的,据说是官眷的小女人身上,用的精力太多,都有些身子骨发虚了。”
他暗自寻思着。
婆罗洲之行的功败垂成,让他好不容易布下最后一条线也断了,失手之后被那些幕后勾结着撇清关系是一种常态,说不定留在岸上的联络人,已经迫不及待的被灭口了。
但只要他还在这片大海上讨生活,并继续掌握着这些渠道,他就是那个总是被人需要和仰仗的南海十三郎,就拥有不缺乏重新起复和卷土重来的机会。
他有足够的耐心,也有足够的城府,相比之下最大的威胁,反而不是在陆上,而是来自海路同行的竞争,比如那个带人叛出团伙的老螃蟹。
别的事可以放一放,但是这个叛徒却不能放过,被官府大张旗鼓的打击不过是损失一些,名面上的关系和财货,毕竟黑市的巨大需要在那里。
只要还在海上讨营生,都有办法恢复过来,可是被这个熟悉内情的反骨仔狠咬一口,抢走窝点和渠道,却是入骨三分的损害。
只可惜这厮最是怕死惜命的警觉十足,生性又滑不留手的几乎不在一地多留片刻,派上岸的人手和雇请的亡命,都只顺带斩除掉他的一些爪牙和外围卒子,却是一直没能拿到正主儿,反倒在他的拉锯反击下,相应折进去好些人。
这个反骨仔似乎是,拿捏吃准了十三郎没法亲自带队上岸,也无法全力以赴发挥实力的缘故,发了疯一般的翘挖他在岸上的潜在根基。
但只要能集中精神和实力,完成现下的这桩大事,获得久不闻音讯的族里那位的认可和资源,别说区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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