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成功附骥其后,那前程远大也是难以想象的。
但没想到,那位大人居然知道他方腊的名头,还多问了两句话,这样就足以他们这几位之前,临时达成的互助同盟,出现了裂痕和嫌隙。
但不管这背后的祸福如何,相比起想巴结而不得其法的其他人,他至少有了一个好的开头和更加亲近的契机不是
他必须想办法巩固和把握这个机缘才是,他如此想着,下定了某个决心,却又烦恼着究竟是那点,被人给看重的
他不由再次想起瘦了好处的那位兵曹,诡异莫名的笑容和高深莫测的话语
“你们这是摊上个天大的好处了”
我当然不知道仅仅一时兴起,就造成某个临时小团体的分裂,和某人胡思乱想的心里纠结。
所谓“宜将剩勇追穷寇,莫让沽名学霸王”,沿着大野泽东西两岸,一路追击两厢扫荡,正面排开阵势,以相对优势直接碾压过去就好。
这时候我却得到了前出的穆隆部,快马急送一个好消息
“州治的郓城,被献出来了?,”
“还可以帮助我们劝降其他城邑”
“条件是协助清理郓州境内私掠的乱军,”
我不禁摇了摇脑袋,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用献出州城为代价,请入侵家园的敌人,去攻杀自己名义上的友军,这是要闹哪般啊。
随着我抵达郓城,彻底控制防要,特地召见了献城的代表之后,才得以明白过来,这却是某种因果牵连的使然。
如今北朝在淮北-河南的战线几乎全面大溃,造成了各种残兵乱军四散于野,而这些流窜郓州境内的北朝残兵败将,对于地方上又实在是荼毒太甚。
而且相对于那些乡土出身的地方团练、义勇,根本毫无下限,肆意妄为到连一同作战过的本地友军也无法容忍的程度。
只是相对那些客军,本地武装的规模和实力实在有限,只能勉强守住几座城内而已,对于城外的广大地区,就无能为力。
以至于这些当地出身背景的守军,宁愿转而求助于我们这些前来攻打的敌人,以献城为交换来整肃清靖地方。
用他们的话说,不过是早死晚死的差别,但是任由这些乱兵作孽下去,不用等南军来攻打,他们先要给饿死困死了。
就如我们当初在宋州遇到的那只河东军一般,据说是因为战事不利导致上层人士出现了剧变,影响到底下的士卒,索性破罐破摔的肆虐地方。
结果还没等我们来攻打,倒是先与城内的团结兵内讧起来,让我们捡了个大便宜。而我的部队,当初在宋城遣散的守军中,有相当部分跑到了郓州来,也把我部的名声和传说给带了过来。
这其中“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无心因果,却让我很有些感叹和唏嘘起来。坚持某种特立独行的风格和名声,果然还是有所好处的。
这一次,就连那些私下抱怨我军法律条太过严厉的人,也无法可说了把。
对于这些降服者的处置,按照在宋州的惯例,将他们按照人头给口粮,各自遣还回乡。
这个决定宣布出去,顿时一片嘈杂起来,与在宋城那种大多数人,千恩万谢的局面不同,却是有些不愿意的样子
一顿棍棒刀柄伺候,重新弹压下去之后,才让他们推出代表阐明缘故。
问我们要不要就地募兵?并且协助我们剿灭那些流窜的北兵,这也行?,不怕反乱么,你愿意,我还不干呢。
我正想挥手,将他们打发出去自生自灭。这时候,已经是挂名随军记室的带路党赵鼎,却主动站了出来恳请,
给我解释了一番道理和缘由后,才发现我其实进入了一个思维误区。
总以为打进了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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