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之中,选锋、跳荡的精锐健儿,很快就清理了地上的拦阻之物和门后的其他障碍,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
当他们以一往无前的气势,红着眼睛咆哮着与满脸决然的敌人贴身格杀拼斗,相继杀退击溃那些匆匆赶来封堵的守军,而冲出门洞重见天光之时
却纷纷被脚下某种滑腻腻的触感,给偏转了平衡感与方向,不是成片向着两侧绊倒摔滚成一片,或是趋势不减的扑哧扑哧的挤撞在,新出现的壕沟、拒马等预设的障碍物上,然后被挤压着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刺穿在那些尖锐物上。
这才有人注意到,地上已经被倒满了滑溜溜,类似沥青的油膏状物。不由警惕而紧张的大叫起来。
“小心脚下”
“有埋伏”
“快快散开”
只可惜这些声音被埋没在了狂吼乱叫的嘈杂声中。而已经冲在最前队伍中,也自发出现了某种分歧,
有人背靠背的支撑着身子,希望相互垫脚攀爬着冲过去。还有人则拼命的往两边挤,想砍来障碍冲出一条生路来
然后他们又被后续涌入的更多人,给挤得七零八落,身不由己的继续向前推撞而去,在大声的骂娘和吼叫、呼唤声中,也踩着受伤的同伴和尸体,将障碍物推的摇摇欲坠。
然后,这些声音忽然都短暂停止了,之间城头腾起起无数道密密麻麻麻的烟火轨迹,顿时让他们陷入了烈焰灼烧与箭雨射杀的双重地狱之间。
身陷绝境的凄厉惨号哀嚎,此起彼伏而不绝以耳,甚至一时间都压倒了对城头的攻战声,令那些正在奋力登城的南军将士,也不禁迟疑和震惊了片刻,然后被士气大振的敌人,给重新反推这砍落下城头和云梯来。
烈火浓烟尘嚣直上的城门,这就像是打开了某种关键的信号和开关,
皇城的数个方向,突然响起来某种巨大嘈杂声的回荡,随着自内而外沉重的哐当声,从多个城门里,无数一拥而出的披甲铁流,顿然将正在警戒状态下的的围城军队,给冲了个七零八落。
这是,皇城方向,居然全力出兵反击了,这可不像大元帅府里那位灵宝公的作风啊
上阳宫里的主帅张叔夜。与前来复命的杨可世,都有些意外的,面面相觊的看着这一幕
随后,他迫不及待的对着一名前来回报的部下道
“是帅府已经决议主动出击了么
“不,乃是大摄亲率诸军将士,势与外敌决一死战。”
那名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军将,脸色潮红而有些狂热的道
河阳桥,南关城前,一场战事随着四散驰走的身影,而刚刚结束。
不知道是因为消息传递不畅,还是不同统属的缘故,聚集在河阳桥附近的敌军,似乎并没有得到之前失利或是挫败的消息,而知难而退或是避让我们的锋势。
而是在号角声的呼唤下重新聚集起来,分列阵数重而做那波形冲击之举,企图与我军决胜当场,
接下来的结果,自然是不出所料的,被密集的铳射列阵和层次炮击,给狠狠教训丨了一番,关于用血肉之躯贸然冲击密集列阵和弹幕的,基本做人的道理。
如今,南关城里已经升起了弥久不散的烟柱,那是撤出前的守军,在焚毁那些带不走的器械和笨重物件。
会合了南关城里冲出来的前军王贵部,并且于脆利落的获得了相应的协同指挥权之后,我麾下的人马再次增加到两万四千稍多一些,可谓是底气又更。
这时,我们才遇到了洛都城里派出的信使,语焉不详的说是东线军马,在城中遭到了某种困难,需待我们等前去汇合协力。
我当然没有那么好糊弄,只是让人稍稍威胁了一番,关于信使失踪在战乱中的概率问题之后,对方就彻底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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