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仗,还要会因地制宜的利用一切资源和条件,来壮大自己同时削弱敌人,从各个方面拉大敌我的差距,而最终变成堂堂正正当面碾压的硬实力。
就像欧洲历史上那位大名鼎鼎?拿皇后期,几乎打赢了每一场战争,却输掉了整个战略层面教训,给后世不可谓是不够深刻的。
不过有一点是共通的,在海阳城中休整了好几天之后,无论是重新掌权的家主金伦,还是那几家诸侯代表,都已经迫不及待的试探和催促,下一步出兵收复失地的方向了。
于是,金哲再次硬着头皮,出现在我的面前,
“虽然金氏一隅,尚不足久待王师”
“但为贼所破的完氏、泉氏各家,却是翘首以盼”
“定然尽心竭力以供王师的”
“这些许征战和光复所费,各家竭力筹一筹,还是可以令贵属有所满意的”
我微微摇头不语,然后,他又继续道。
“金氏作为地主之谊,自然也要出兵助阵,”
“为大军前驱引导之事亦是义不容辞”
“只是本藩地小民寡,又刚经过围困,已经是民力穷尽了”
“还请大帅特准本藩差遣人手,从俘获中辨认那些被裹挟的本藩口民”
“编管充于军前,充作校赎了”
“如此聪明知趣之人,”
我继续摇摇头到。
“居然不是可以实际做主的人,真是太可惜了”
“。”
他掩饰得很好的表情却是徒然变了变,然后才堆笑道
“大帅真是谬赞了。,。”
“在下不过庶支之身,若不是得家主信重,何德何能当代此任啊”
“你觉得我在说笑话么”
我的脸色却慢慢的冷了下来。
“还是说,我说的东西你根本不信”
“怎么敢”
他有些惶急的辩解道,却被我打断了
“我说你行,你就行,”
“难道眼下这里,还有人敢对我说不行吗”
“尊?有别,嫡庶有分,自然不敢僭越的”
他的口气也变得越是卑微。
“那些贼寇,砍起你们的头颅来,可不管什么嫡庶尊卑的把”
“不管你信不信与否”
“我所求的,也不过是一个能够长久,且稳定往来互利的金藩而已”,
言止于此,我挥手让他退下去慢慢消化,虽然有些生硬粗暴,但所谓的野心和欲望,就是这么一点点慢慢培养起来的。
如今名义上的家主依旧伤重未愈,因此,事实上在幕后操纵之实的,则是已经退位的老藩主,但这位无论是权威还是人望上,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反倒是这个临时上位的金哲,有更多需要依仗我们的操作空间。虽然他表现出的心软和犹豫不决,却是更是坚定了我的想法;
当然了,如果他能够为了自己的地位,当机立断的将老父和兄长一并处置掉的话,我反而要有所提放和警惕这么一个家伙了。
事实上,金哲魂不守舍的一直回到自己的居所,喝了几口茶水才定下神来,却觉得茶水是冷的,茶叶也是隔夜未换的,不由习惯性的对外唤了几声,却都没有人进来。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四壁,他才发现自己以及不是那个一言九鼎,万众随从的代家主了,这里也不是他日常发号施令的沐恩堂;门外也没有那些随时听候的家臣和部曲,
而事实上,仅仅才过了两天,就连他的亲信和临时提拔起来那些手下,也不免有某种不知何去何从,而呈现出人心涣散的迹象。就连门外本该配属的奴婢也不知所踪,却不知道擅离职守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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