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数目啊,凭各家怎。”
孟倨顿然打断他的陈诉擜衷道。
“那还不如让我另行从头开始更加简单,还要你们这些老字号军工有何用处”
“难道,要让我拿这些破铜烂铁,取向君上解释,你们这些狗屁不通的苦衷么”
他再次冷笑道。
“什么,让罗氏交出工艺和流程、图样来”
“亏你还想得出来教训吃的好不够么”
“能这么做早前朝中早就有人这么做了”
“澄海公的世子,可还被关在宗正寺里待罪呢”
“再说,就以那些世家的德性,和两监里时代的积弊,”
“就算将技艺分毫不差的传授过去”
“谁又能确保他们不籍此中营句私,整出更多价贵质次的玩意来,向国朝狮子大开口呢”
“监国留着这个口子,未尝不就是刺激这些地方,就此革新去敝的外在手段呢”
而在徐州的地界之内,
被翻耕和灌水过后,满是泥浆的水田里,已经是人影绰约的开始插秧的时节了。
刚准备从前沿轮换下来,的两位置制副使之一,前军统制官王贵,就因为一个突然而至的消息,在驻地被自己联袂请命的部下给团团围住了。
“除了供粮之外,国朝还要消减军费?这可是真”
王贵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暗道终究还是来了,却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们说起来了。
“听说正军三序的主要编制大致不变,但是相应的粮饷,都要减等对待,”
“还有各种附从的配属都要砍掉”
“这是摆明了要消弱或是逐步放弃我们么”
那些亲熟的部下们却是顾不得他的表情和心理,一时间七嘴八舌的怨声鼎沸起来。
按照原本的例制,三军一守捉里的御营右军十一营,比照的是拱卫诸军的待遇;行营右护军九营,比照的是各大行司前沿主战部队的待遇;前军配下八营,比照的是配属重镇要冲的驻屯军待遇。
再加上作为战地状态的辅助役和杂编配属,每年大概要分别耗费五十四万缗、四十六万缗、四十一万缗的维持军费。
而作为国朝方面,虽然是从大本营的直接划拨,而没有地方上过手的那么多道道,但换成了银钱的折色和抽水之后,也只能提供大致的整数部分,其余的差额都要就食地方或是就近筹给。
而那些战地和勤务的津贴、各种级别的补助,相应兵种、职事的抚恤和福利,以及伤残退役的安置和后续保障措施,几乎都是镇抚府从另外的渠道和手段,或者干脆就从我私家的收入中来提供的。
而这次保留编制的待遇减等,御营右军十一营降为招讨司下的主战部队级别,行营右护军和前军,都一刀切的变成了,后方二线防戍军的待遇和规格了。
至于后续的练兵、积稂、修器械等所出,都必须从这些配额中调剂支给,而不能向大本营额外申请编列项目了。
只有,作为置制使直属的牙兵和虞侯,每年特拨给二十万缗,作为日常维持之用。而这笔钱,则还要和其他几位统制官的亲卫部队,一起分享的。
至于当地青州守捉郡的耗费,则直接被无视掉了,而不算在正出的军费之中。
此外一起被缩减的,还有提供官僚吏薪俸的科料钱。约两万二千五百缗,减为一万九千缗。不过这部分,反而是影响最小的。
因为吃俸禄最多的那批人,都还呆在江宁遥领呢。而本地负责实际事务的权代官属,早就在镇抚府下自有一套支出供养的渠道和体系了。
这样计算下来,国朝在淮东方面一下子就被省下了,差不多三分之一的支给费用。虽然,还有就近从夷州筹给的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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