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是格外用的快啊”
然后,他又不免对着左右叹息道。
“还是须得省着点用啊”
轰然一声,墙根下骤然开口喷出了几大股的烟尘来,然后再剧烈的哗然叫喊和晃动当中,肉眼可见的在高耸城墙墙面上出现了数道扩散的裂痕,
一时间城下欢声雷动,士气大振。却是来自矿工居多的仓岩州附庸诸侯,所提供数道穴地攻城法开始建功了。
但是作为另一处土垒,高耸的望台之上,站在主帅罗湛基身边的阵前监造,兼仓岩州小分藩之主的金富拭,却没有多少喜色,反而有些诚惶诚恐的解释道
“开义城的墙基还是太过厚实了”
“儿郎们日夜不息的足足向下挖了二十尺,”
“遭遇了数次塌方和陷落,损了半队人才找到可以掏空的地方”
“但显然用来破墙陷城,还是有所不足的”
“无妨的”
表情有些轻松的罗湛基对他释然道
“既定的赏格不变照发”
“相应的抚恤也不能省俭半分”
“只是还需你麾下的儿郎再接再厉了”
事实上,自从那些盟约内的诸侯和附庸分藩相继参战,并且争先恐后的按照抽取的顺序,轮流发起激烈的攻打之后;一直忧心忡忡慎重有加的他,就变得有些豁然开朗,也日益轻松与更好说话起来。
事实上,只有这种情况下才会让他觉得,那些诸多令人困扰的事情,已经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掌握之中,而更有信心和底气了。
正所谓是诱之以利,驱之以势,适当保持各家的均衡对等;这才是罗氏多年雄踞安东,而几经变迁与危乱,始终在一众诸侯里屹立不倒的重要手段与宗旨。
话语之间,以罗藩为首的敢战士和跳荡兵们,已经再次冲上开裂的城头,并且城中占据了一段立足点,而插上了青蓝相间的安东都护大旗。
当夜,数个身影从城墙上直锥而下。然后又通过外围的岗哨,而最终出现在了罗湛踗的面前。
“在下平卢道兵马都教头王文斌,见过尊候”
一名灰头土脸打扮成士兵的人自我介绍道。
“相信贵方亦有不少人当时识得”
“识不识得都是城中枯骨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自由人当场打断他,算是个下马威。
“当然有一番好事,要献与尊侯了”
王文斌继续面不改色的道。
“巧言令色说的倒是轻巧来人,拉出去”
另一个声音喊了出来,顿时有两名卫士大马金刀的走上前来。
“尊侯就不想,少些死伤拿下开义城么”
王文斌急忙喊了出来。
“还有那么点意思么”
罗湛基也摸着胡子终于开口道。
“你我仇深似海,还有什么好说的么”
“我胜勇、勇毅两部,只是受邀前来助战的客师”
王文斌这才继续口灿莲花道。
“再多的深仇大恨,难道还比得过世代相争的薛氏么”
“这一番,薛氏坐守坚城巨垒,就算偶破一角,”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飞快观察了下在场众人的表情和反应。
“只怕还不知道要费多少伤亡和周折呢”
“只是,我家李将主亦是无心为薛氏陪葬”
“这才使在下冒险过来,且与贵方通做声气”
“拟以开城之约,以免更多徒增两家伤亡”
“背信弃义之辈倒是说的倒是好听彼辈坐困危城”
“旦夕覆亡也不过是多费些气力和功夫”
“还有什么资格和底气,与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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