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筚路蓝缕的白手起家,要更有效率?备也更加充分。毕竟,经过了长久的磨合和实践之后,无论是经验还是手段都要成熟的多。
除了散布于道路驻军节点附近,处于军事存在和武力保障,大小辐射圈内的一类核心区域之外,尚有大片处于间接影响和有限控制下的二类区域,乃至更多是放任自流、自生自灭的三类区域。
只是除了接受我的劝说,而继续留下来当任明面上的辽西善后处置大使,兼总联络人的罗思谨外;罗氏任命的辽西司马金富拭,也居然愿意留下来,而不是跟随城里的其他大多数人,在城内千余名留守兵马的保护下,先行一步归还本家去。
当然了,他们的心思和想法,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
从某种意义上说,相比这开义城里政令不出城门的名位和头衔,已经被打成一片残破,又被诸侯联军抢掠搜刮的,民穷地贫的地方而言。
他们大多数人更在意的是,能够在权力更迭之后的本家中枢里,以从征有功人士的身份,所能得到的好处和地位、职事。
正所谓是太阳地下没有新鲜事,这些和前藩主罗湛基,以及现任代藩主罗允孝多少有些关联的人士,也丝毫不能免俗或是避嫌的。
只是这些对他们来说的妨碍和困扰,对我而言却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或者说他们越是烧杀掳掠的干净和彻底,对我而言反倒是一件只能放在心中暗喜,却不能诉之于口的大好事;
毕竟,对我而言只要有土地还在就行了,地下的矿藏也不会自己跑掉。
至于城邑村镇毁了,还可以慢慢的再重新修建起来;人没了还能重新再招徕和别处移民填户,这些新得到土地的人们一旦安定下来,显然就是潜在的既得利益阶层和拥护者了。
而这些罗藩的留守势力,在地方越是搞得天怒人怨,就越能体现出我方在统治和经营上,各种远远胜之的效率与手段来。
以上的种种不利因素和困难,只要善加运用和引导,反而能够有利于我方重新规划和布局;在重建和生产活动中,将****统治者痕迹和残余影响,给逐步磨去和彻底消除掉。
当然在此之前,我已经做好了今后一段时间内此起彼伏的治安镇压作战,以及针对山地清缴行动的游击与封锁的拉锯拉锯,的相应心理准备了。
毕竟,古往今来的无视实例都可以证明,就算是被击败而失去将来的旧有势力,是不会轻易承认失败和消亡的,更何况是一个经营了数百年的老牌藩镇和诸侯家族。
只有通过往复血与火的清洗和涤荡,在有可能在旧政权的废墟上,建立起来全新的架构来。
只是,与我预期有些严重不符的是,似乎是因为之前嗖杀的太过彻底,南方留守的部队,除了在巡哨过程中,歼灭了十几股流窜的土贼山匪之外,至今没有遇到地方上较大规模的反抗和抵制,。
而在南方随着入夏的渐深。
辽西西部的山区之中,也有大队小股的人群,在缺衣少食的煎迫驱使下,重新到了平原上。然后又在各处关卡的汇聚和分流之下,被集中到一出出临时设立的检疫营地中,接受甄别和初步卫生清理。
其中不乏一些身强力壮,虎口和指肚局势老茧的青年人,但只要有人以家庭的形式,进行担保并且承受连坐的后果,他们在登记之后也就被轻轻放过。
不用再被送到专门的沿海监管地去,而以三五口小户家庭的形式,就近编管在了同一个安置营地里。
“好好的活下去”
“种田也好,砍树也好,打铁也好”
“找个能够要活自己的生计为最优先的事情”
“不要再做任何多余的事情”
“最好找个婆娘好好过日子,”
“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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