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只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子,靠着在那些嫡亲弟弟们成年之前,暂代总摄藩务的名义,以及手下强大武力的支持,才得以坐上那个位置。<荂p>
但是这样的局面,也对我方更加的有利一些;他的根基越是不够稳固,举措越是激烈,内部的反弹和压力越大,就越要倚仗外力的支持和后援了;这样对外拿出来的条件和代价,也就更加的慷慨和大度。
我似乎只要躲在幕后及时掌握情势,适当的加以支持或者说推动,就可以坐收其利了。
而在辽城州的城墙上,也有人用咫尺镜远远的打量着着,安舜堡所在的方位,然后轻轻的叹息道。
“这就是淮镇么”
“看起来,似乎也不过如此而已”
“不要掉以轻心”
“他们可不是什么善于之辈啊”
说话的正是先行到达的家老罗湛荣。只是作为权力斗争失败者的他,看起来颇为心态平和而城府依然。
理论上,他在到了辽城之后,还没有被本家禁足或是限制人身自由,只是任何活动身边需有人,以保护为名随时跟着,并且不能走出这座城而已。
但作为一位前任家老兼藩主的弟弟,他在这座刚刚被清洗过的城中,还是残留了不少手段和影响力,并且作为耳目和手足的延伸,继续发作者某种作用。
“维今之势,无论是谁在大位之上”
罗湛容略微有些无奈表情的继续道
“都要与之打好关系和交道的”
“正可谓是奇货可居不得不有所倚仗的”
“况且,彼方还占据着建安州以南的领有”
“以供攻略叛党的姿用和役使”
“真是尤为可恶”
一个略微年轻的声音接口道
“那假藩主,却不知道对其许了多少本家的利益和关碍出去了”
“难道我辈就只能眼睁睁的坐视不成”
“如今本家和居城之中,正当那人的势大”
另一个老成的声音劝道
“军中和官属也不乏其收买的眼线和耳目”
“只要稍有异己和违逆之言,都被剪除了”
“还是须得谨言慎行,静待来日方长的好”
“来日便是老藩的出丧之礼,”
“各家世臣、代官汇聚之下,那人还需稍稍收敛爪牙”
“少不得当众惺惺作态一番,玩那众望所归的劝进把戏“
“才是我辈的些许转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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