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的防区西面,被河南别遣军一路攻略过去的缘故,在沿线军事上驻防的压力已经被大减轻了,而只剩下沿途水系的基本运输功能和日常警戒的需求。
这样,在前线有过相应战斗经验的两各郓州水营,就可以被抽调出来轻装渡过黄河,通过北岸隶州境内的运河而进入沧州控制区;
按照我的计划和部署,在得到了海路转运的相应车船和装备之后;他们将最终依托便于运河机动的车船,以水上运动浮垒和据点的形式,保护当地占领军的内线和后方,让那只大鹏鸟的麾下更多腾出手来好做点什么。
当然这个比较深入的计划和项目的前提,还得先组织人手和劳力,把河北境内那部分淤塞不断的运河,给逐段疏通来才能派上用场。
说到底,我现在最缺的还是时间,只要有足够的时间和积累,我就可以训练和武装出更多的兵力来,有就有了更加从容的准备和应对手段。
然而前沿打的是如火如荼,激烈纷呈的战报也是一份接一份的雪片飞至,似乎都在强调莫衷时不我待,错过了就再没有多少机遇的某种可能性。
因为我也终于再次得到前方的消息,就在三天前北朝那位大名鼎鼎的北朝重臣宿元景,也是一系列安东事变的幕后黑手之一,带兵归加入了洛都攻略的战场,而让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事,愈加走向了难以预料的方向了。
对内的排查也已经有了初步的结果,当初在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下,在淮东体系内找可能与国朝外部势力保持联系的人,无疑是大海捞针和碰运气。
但是一旦有具体目标和方向,针对性的筛选和排查之后,就很容易找到了线索,范围已经缩小到了几个人的身上;这就够了,这种东西不需要确切的证据,只要有足够的嫌疑。
当然公然处置他们是不太可能的,因此我决定将他们派到新罗藩的飞地去;这样在陌生而相对讯息隔绝的环境下,他们想要继续暗通曲款或是做点什么的可能性,基本就很难在被掩藏住了;而且一旦其中有人琦出破绽和马尾,在敌境出点什么意外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目前,杨再兴所部已经放火烧了后百济国的所谓的京城元山府,带着大量掳获的人口和物资,从一片残破凋敝的江原道返全罗道了;
在短暂的休整和安置之后,准备再对有后百济国控制的尚庆道如法炮制的用兵,以减轻北面那些,被领地内弥勒教暴动搞的焦头烂额,又被后百济复****攻打的节节败退本地诸侯各种压力。
当然了,从人口劳役到金钱财货,为了换取淮东军牵制后百济国的约定和保证,他们要付出的代价也不会少的,。
事实上,这些弥勒教的信徒自然也有混入流民,试图重新进入全罗道活动,只可惜先前的蒙山军之乱,已经把他们的原本基础给连根拔起了。
故而,后来进入的这些家伙,在淮东已经运作成熟的检疫营制度下,很快就被有错过没放过的被周边人等,或是已经安定下来的当地居民,给纷纷举发出来了。
因此,据说后百济国负责交涉或者说求和的使者,也已经抵达了全罗道全州城,与驻留的吴玠进行了初步的接洽。
而作为交涉的条件和一切前提,是一份从阿秋那里获得一份名单,正在后百济政权当中,来自博罗会或是与博罗会关系密切的相关成员。
所以这个初次交涉的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
然后,对方试图私下收买和贿赂当地的镇守官吴玠,并挑拨他与出兵在外的杨再兴关系,以达到某种目的;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当场套完话后就被拿下绑了送到淮东来作为活证据,目前已经装船在海上呢。
这样也证明了一个事实,这个后百济政权与博罗会的关系和渊源,也不是一般互利合作的深度,弄不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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