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第三营,骠骑第二营,”
“前出到前军部与右护军之间,就?充当预备队”
“帅帐下的亲直营转入本阵战锋队序列”
“再次晓谕各部,缩小追击的范围,勿使将士们太过疲累”
“各军营团要留出出三分之一的余力来“
“我们要应对的敌人远不止这些”
“不要一口气就把血勇和冲劲都用光了”
“检查随身子药的携行余量,控制好阵前的消耗”
“至少保留一个应急的基数?”
“谨防北虏的反扑和潜袭”
而在洛都东北角的城墙上,也聚集了不少遥遥观战的身影,他们大都表情各异的望作了鏖战正酣而风云汇聚的城北方向,
那里可以见到隐约厮杀的震天叫喊声,正在缓缓的向西推进和移动着;而风尘滚卷之中不断汇聚而去的北军各部旗帜,就像是倒进滚水之中的油脂块一般,似乎丝毫没能减轻和阻滞多少,那些铳炮震鸣淮军战阵的进兵之势,就已经被消弭无形了。
“不愧是野战善守第一的劲旅啊”
“全力攻打起来也是蓄势难挡“
“这就是所谓满万不可敌的,真实来由和本来面貌么”。
只是作为驻守此地的主帅,对于身处上东门的河南别遣大使魏臣而言,被抢了风头而只能沦为看客的感触,还真有些不是滋味。
只可惜,他已经没有足够的力量和底气,加入这个战场作为博弈的旗手,也没有足够的兵力跟在后面见上一些便宜。
至于作为应对攻势当中的另一方当事人,就不由有些天地崩裂大事不好的味道。
这种低沉压抑的气氛和情绪,一直持续到身为主将的杨可世,匆匆赶来之后才得以有所遏制。
各种争先恐后汇报的声音,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将这位久经战阵的宿将给淹没了。
“岂有此理,这哪里是区区一部了”
“什么时候全部的淮军都杀过来了”
“这些南蛮子竟然以疑兵使诈”
“金墉城大营,光河口大营,泗门渡相继失守”
“宝成垒陷没平靖垒告急请援”
“开牙戍、濂泉戍、安塞戍接连被毁”
“阳城寨、广口寨被击破”
“卫州军、永宁军、校胜军的驻防地已经失去联系”
“镇守使张广泰率永威军,已退守到了横塞城”
闻的警汛而匆匆结束交涉和觐见,赶到安喜门外中军的杨可世,只觉得很是恍然大谬。
自己这才进城交涉那么一趟,麾下的军马就已经十停去了六七停了。余下一些能够苟存下来的,居然还是躲在城垒当中不敢应战,而坐敌肆虐的结果。
就连划拨在麾下的胜捷军锋将刘彦修、魏州经略使高再造、永宁军副使李长予,亦是转眼之间或曰阵没或曰失踪军前,或者干脆就失去联系。
“这是怎么事”
杨可世身边的南面观军容使张孝德,也忍不住开口质问道
“都亟道内不是只有一个残损的前军部”
“什么时候冒出这么多淮军来的。,”
“谁能告诉我,他们究竟有多少人马”
“放眼望去无边无际的根本数不过来啊,”
这是一名幸存军校的答。
“光是看旗色和军号,怕没有七八个之多”
这是另一名救援受挫的骑兵官的看法。
而唯一能够继续保持联系的永威军镇守使张广泰,眼下的情形也很有些不妙,虽然他见机的快,几乎是早前方败退之势下,抛下多余的辎重和民夫就近收拢部队,而退守坚垒之中。
但是另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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