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尽然有序的景象。
既然桃山港本身没有什么问题,我就放下心来了,至少这个攻略夷州的跳板和前进阵地还在,我就不用担心后继无力的事情了。
随后我见到了前来迎接的留守粮台使郑艇这才知道,我亲自率领的大军和船队,未登上夷州的土地上就先来了一场败绩,
第二只派遣团南下护航的水师败了?严格说是中途遭到了海面上的袭击,而受到了一次不小的打击。
要知道如今淮镇也就是以胶东半岛为分野,分驻南北两路水军而已;
其中北路的负责环渤海,到新罗外黄海的巡防和作战,如今绝大部分正随宗泽游曳在新罗藩的西海岸,对北扶桑海域到对马海峡之间,过往的扶桑和新罗船,进行拦截和捕获的后续作战;
而南路水军的历史渊源要更早一些,前身就是为南北大三角贸易船团,提供护卫力量的“民用武装”和海路义从,因此在装备和船只上相对北路更老旧一些,但是常备规模和编制也要更大一些。
按照逃来的人反馈,突然出现的敌人全是南朝制式的战船,虽然没有水师的旗号,但是作战风格和手段却是相当老练和有素的;几乎就是在第一时间抢占了机动性更好,更有利发起攻势的上风位,然后试图将南下船团给包抄分割开来。
因此,那些淮东就地换装和改造的猴版武装战船,欺负和碾压一下东海的其他势力尚可,但在这个更加专业的疑似正统水师面前,就显然有些不够看了。
为了掩护满载物资和兵员的船团脱离,这些护航的水军不可谓不是英勇和竭尽全力,在且战且走当中努力拖延和阻滞这些,因此这么一番下来的损失就不免有些大了。
就此战沉翻覆和失踪了十几条船,合计载量达到了两万多料,船上人员一千七百多,还不包括败退来的过程当中,因为严重漏水而被放弃,或又是实在抢修不来只能就近冲滩搁浅的;这对于基础本来就有些单薄的淮镇水师而言,不可谓不是一个不小的损失了。
然而,这背后很有更令人警醒和耐人寻味的事情,至少有一只东海道的水师参与了这件事情,或者说是背后东海社的影子,开始全面发力和出手了。
看起来是我有些托大和疏忽了,没想到对方能够直接驱使水师下场掀桌子,正好又是我淮镇相对薄弱的地方。
因此,我亲**问和查看了幸存下来的水军成员,又鼓舞和勉励他们不忘前耻而吸取教训,日后将这个场子加倍找来之后,却又听到了告警的钟声。
敌军的水师似乎再次追击过来了,他们居然也是抱了某种放长线钓大鱼的心思。
只是在见到港口内外,驻泊着如此庞大一只船队之后,各种徘徊和观望再三,还是徐徐然退去了。
“这下麻烦大了”
而在其中某只大船上,一个声音也在对着咫尺镜中飘扬的风雷旗,而与左右顾然失色道。
“居然是满万不可敌,大张旗鼓的从淮北杀过来了”
“我们可是被卷入不得了的事态和是非了”
“这可不是那些人所说的,仅仅是一己之私的勾当了”
“那又如何?”
一个稍微年轻且轻佻的声音,忍不住反驳道
“我们可是国朝水师啊”
“他们再大的名声也是在陆上的难不成还能下海来找麻烦?。”
当然了,他此时此刻决计也想不到。不久以后发生的事情就会彻底打肿他的脸。
“那要不要,给岛上那边通报一声呢”
这是有人再次想了起来。
“毕竟是关联和干系在哪儿呢”
“通通个啥劳子”
另一个声音已经忍不住爆粗口了。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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