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的外来人,也无法在官府的分配和安置的口鞏田之外,继续购买和兼并更多的其他土地。
因此这些年下来,能够在淮地安置下来的外来户,主要从事的都是手工业、行商和海贸、矿冶和服务行业等等,受到官府制约和调控比较多的城镇经济及其相关领域。
这也是淮地被国朝后方那些人,给诟病最多和非议无数的地方;居然没有“良善”的乡土缙绅和在野的士人、具有清望的士大夫阶层,来协助统治和分担钱粮徭役的土壤和空间;而是全靠一群偏科严重的半调子学校,所批量速成出来的下九流吏员,以及出身行伍的退役老大粗,来维持地方的局面和官府的治理。
可谓是以战时体制名下,再没有如此叛经离道的事实了;毕竟,没有这些存在作为媒介和代理人,其他势力又怎么好通过官面意外的手段,将自己的影响力渗透进来呢;难道要他们指望能够靠一群农夫或是一堆手工匠人什么,来为自己发声和蓄势么。
不过,现在我觉得相关的政策条款,适当可以稍微放松一些了,让他们到目前暂且顾及不到的沿边地带,或是新占领地区来置地屯垦;既是作为官方开拓力量的补充,还能对当地既有的土户群体进行掺沙子,而形成某种更容易管理的多样化平衡和制约。
但是相应的管束和制约还是绝对不可少的,比如购置田土的具体上限和审核流程,对于身份和家庭成员的限制,相应社会和经济地位的界定等等;还要与对淮镇所作出的贡献积累和未来预期的投入资源,逐步的挂钩起来;以避免一下子就弄出些,占地无数的大地主来给自己添堵。
然后为了在这些隐性枷锁之外增加吸引力,就是通过定居多少年限后或者通过本地出生的下一代,在不影响整体平衡的情况下,开放一些相对有限的体系渠道和上升空间,给这些外来者一点指望和努力的方向。
不过有了基本想法的方向和思路之后,具体的操作和实践的章程,还需要交给后方那些专业的人等去筹划和编列,才能保证尽可能的接地气和减少漏洞,不至于让这东西在渐进流转过程当中,因为人为的私心和欲念驱使而被扭曲变样,变成一厢情愿拍脑袋式的扰民恶政;
而监督这个政策解封从过渡到出台的流程,就只能交给谜样生物和她手下的辅佐班子了。
正在思虑间,上游突然有一小队游骑奔驰过来,带来突发的军情。
“后方遭到袭击?”
“有小队人马从老林子里钻出来,伺机袭击我军的辎重队”
“其中仅有小部分造成些许损失,”
“大都已被尽数歼灭?”
“这些该死的老鼠,终于肯冒出来了”
我不怒反喜到。
“也该让他们尝尝火器线列和战团的厉害了”
正所谓是一直藏着不露面或是隐而不发的敌人,才是比较麻烦和需要警惕的存在;但是一旦现身之后,反而就成为了可以看得见摸得着,也可以被从肉体上消灭掉的存在了。
毕竟,我总不能让我的大部队和这些漏.之鱼,去在这深山老林子里玩捉迷藏而长期的周旋下去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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