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隐私的坦诚相见多少可以拉近一些关系,变相的消除潜在的隔阂和日常生分,乃至培养出一些相亲相爱的苗头和倾向,以减少后宫过于寂寞的潜在隐患和我个人的压力;
也可以避免某个人暗地里的私心和小动作,演变成影响整个后宅稳定性的枕头风或又是令人可以推波助澜的流言蜚语;尤其是针对一些有所前科和嫌疑的特殊成员而言,最好就不要给她们这样的机会和土壤。
所以在吃完这顿早食,同时痛快放水了一通之后,我已经有了初步的人选,李十娘、阿紫和崔绾婷,将构成一个三人小组,来筹划这么一个初步的框架,然后从各自的经历和立场上,给我拿出一套想法和章程出来。
最后再交给谜样生物去核准和厘定,毕竟人事管理和效能优化什么的,才是她曾经专长的领域所在。
接下来,当天的第一项日程安排,就是从荆湖率部来归的刘延庆,今天正式前来拜会了。
不过会见的场合就没有那么讲究了,选择在偌大庭院园林里新挖出来,专门么用以养一些观赏鱼类名为金波池的水边上,一个鲸骨搭建的小楼阁里。
只是,短短的数月不见他又像是变了一番风貌;
原本那种饱受打击和理念破灭之后,颓丧不已的失落和茫然四顾,或是更早时候相识他潜于言表之下的那种跳脱和不羁;已经随着略微沧桑的面庞,变成了一种历经岁月与风雨打磨之后的坚毅与决然。
“邵帅此番可还安好乎。。”
我看着他有些唏嘘的询声道
“那些医官看的可还满意。。”
“多谢大都督的关心和垂询。。”
他有些宠惊的赶忙应道。
“父帅安顿下来之后,病情已然稳定了许多”
“看过的医者都说,只能静下心去慢慢调养了。。”
“那便好了,邵帅当年对我有知遇、提携之恩。。”
我对着他继续宽慰道。
“你又与我乃是曾经携手对敌的交情,”
“有什么需要和考虑,尽管分赴下去好了。”
然后,我才进入正题道。
“另外,庆舒此番可是想好了。。”
“这段时间下来,某已经想好了。。也想通了。。”
他毫不犹豫而满脸诚恳的道。
“某这一生早年颇有蹉跎,近年又错过了许多事物。”
“现今唯愿以余生相付,还请都督给我一个有所报偿和作为的机会”
“哪怕从一名队率做起也无妨的。。”
“那怎么可以。。”
我摇了摇头反驳道。
“岂不是严重屈才了,更是要坏了我的名声。。”
当然了,既然他愿意放低姿态哪怕是象征性的放低身段,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的多了。
毕竟,他虽然有过统制官的身份和短暂当任的副使头衔,但实际上对于淮镇内部而言,既缺乏相应的资历和贡献,也没有足够的威望和功绩,更兼在关键时刻出过问题;因此,一下子用以大任也是有所人心不服的,对他对我都不是什么好事。
如今淮镇军政体系内的基本架构已经相对成熟了;像是军队系统当以我为核心和首脑之下,是初代正任统制官辛稼轩、王贵、赵隆、崔邦弼和韩良臣,五大镇守使经略、置制使所代表的顶层第一序列;
然后次之的是原各部直兵马使出身的,风卷旗、杨再兴、张立铮、宁志远、沈霍伊、杜桑、种师中、折可适等,所代表各路防御使、讨击使、守捉使,团练使和巡防使;并由此构成淮军高层的第二序列,也是如今真正负责一线指挥作战的十数位统兵官。
然后才是,以军下的左右统领、别部统将身份,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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