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翻来翻去,除了一些粮食,银钱银票的什么都没有。
顾传禄心里愤懑不已,最后,点燃了顾筱婉家里的油灯,直接点了火,让它烧了起来。
还美名其曰,说是恶鬼自燃了。
村子里的人也都纷纷相信了。
顾传禄的胡子都气地差点翘了起来。
那个桌子上的人,还在高谈阔论,说顾筱婉家里的宅子建的有多好,做的有多气派,还说今日的喜宴有多丰盛,那人也不过就是个路过的,特意跑到山上去看了一眼别人家办喜事,然后就走了。
顾传禄越想这心里越是滋味难受,就像是吃了一只苍蝇一般。
孙氏还在牢里面关着,这段时间他又当爹又当娘的,差点没把他累趴下。
看来,孙氏那里,还是要尽快把她弄出来啊!
可是怎么弄呢?顾传禄心里委屈不已,那个江远压根就不来酒楼里面。不光不来他这个酒楼,就连锦福楼好像都没有去过。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个江远转了性子了!
可是这未免也转的太快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顾传禄借口家里有事情,就回家了。
回到家里,黑漆漆的一片,家里都没人点个灯。
顾传禄气闷,这借着月光走路,步伐又快,看的又不真切,好险没从台阶上面摔下去。
顾传禄气鼓鼓地来到后院,就见一进院子,顾心桃的屋子里面的灯是亮的,顾子文房间里面黑漆漆的,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顾传禄这心里有老火了,想也没想,就进了顾心桃的屋子。
顾心桃此刻也是郁闷心疼地要死要活,躺在躺椅上面,唉声叹气,就差哼出声来。
今天在江府门口受的委屈让她整个人差点就要打死那个小厮。
她顾心桃要姿色有姿色,虽然家世一般,可是在这镇子上,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凭什么自己就要拿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想想都觉得委屈。
心里对江远更是恨之入骨,巴不得就生吞活剐了江远。
这边正在想,那边就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就见一脸铁青地顾传禄走了进来。
一进门,就没好气地说道:“这天黑了,家里也不知道点盏灯吗!”
顾心桃望了一眼,顾传禄脸色很是不好看,心里有些害怕,但还躺在躺椅里面,动也没动。
见顾心桃动也不动,顾传禄心里就是气,指着顾心桃气急败坏地叫到:“你个死丫头,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顾心桃一听,这眼泪水立马就扑簌扑簌地流了下来。
自从孙氏被关进牢里之后,她在这顾家的地位是越来越低了。
爹不高兴,可以数落她。
哥哥不高兴,也可以数落她。
两个人都不高兴,都可以指着她的鼻子骂。可是她不高兴呢,既不敢跟他们说,更加不敢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了。
只能去牢房里面,找孙氏诉诉苦。
这么久了,顾心桃是真的看出来了。
这个家里,也就只有娘对自己还有些真感情了。
爹爹心里最看重的就是顾子文,就知道他以后会考举人,当大官,爹就把自己全部的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了哥哥的身上。
平日里对哥哥嘘寒问暖、关怀备至。可是到了这里,却是一副冰冷的嘴脸。
这边,爹爹和哥哥把自己当做一个出气筒一般,一不高兴就拿自己撒气。
那边,江远对她避而不见,怎么都不肯来见她一眼,难道去了京城半年左右,就把她忘的一干二净了吗?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
中间,对自己真心好的孙氏还关在牢房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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