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见状,拿着订单条子到了黎元身旁:“掌柜的,咱们库房里头,白玉棉没有了!”
“白玉棉没了?”黎元接过单子,见单子上的字清秀隽永,倒写的一手很好的簪花小楷,虽落笔还有些迟疑不够沉稳,但是能写成这样,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见字如见人,黎元似乎都能够想到这人的温柔隽永。
“咱们库房里头只剩下普通的丝绵了!”四喜说道。
“那你去问问,客人可愿意把白玉棉换成丝绵?”黎元建议道。
四喜忙摇头:“掌柜的,这家人是咱们店里的老主顾了,每回来买东西,买的都是咱们铺子里一等一的好货,这丝绵虽与白玉棉一样,但是,它们的价格却相去甚远,且柔软度、光泽度、蓬松度,丝绵都不如白玉棉!我怕这位客人不会选择丝绵!”
那订单上的白玉棉,一写就是十斤。
这白玉棉虽说是棉花,可价格昂贵的都堪比金价啊!
别说是普通的百姓了,就连富庶的人家,都断然没有一下子买这么多白玉棉的道理。
一旁的沈文隽听了,也点头说道:“倒是个识货的,只不过,这白玉棉价格昂贵,一下子要收到这么多的白玉棉,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长生,你拿着订单去锦绣布庄一趟,把咱们布庄里头的白玉棉,通通都拿过来,看看可够了!”
长生马上应了,拿着订单就走了。
四喜在黎元的招呼下,也出来安慰寇海。
那寇海一听所有的东西都备齐了,就是少了个白玉棉,不由得呵呵笑道:“那倒也无事,我把这些东西都买走,若是你店里的白玉棉都准备齐了,我再来拿吧!”
刚来的时候,主子就跟自己说了,说是白玉棉不一定好买,而且,一下子就买十斤,怕是整个京城都没那么快就能拿出十斤白玉棉来。
见寇海完全都不担心,那四喜有些困惑道:“如今白玉棉很少,我们兰清布坊也只库存了一点,我门现在已经在四处搜集了,只怕,不一定能要到客官您说的这个数目!”
寇海摆手说道:“不碍事,不碍事的,我家主子说了,这白玉棉是个稀罕物件,今年又是个旱天,这白玉棉怕是比金子都要贵,还不一定有货,我家主子也只是写上,看看能不能寻到而已!”
那四喜想了想,还是说道:“虽说这白玉棉没有,但是我这布坊里头还有许多的丝绵,这丝绵也都是上上等的货,很多达官贵人家中都是拿这个来做衣裳的,比白玉棉更加实惠些!”
寇海摇头说道:“我买白玉棉不是用来做冬衣的!”
听说不是用来做冬衣的,那四喜就有些困惑:“哦,既不是用来做冬衣的,那一下子买那么多作甚!”
寇海笑着不搭话,四喜知道自己问多了,忙抱歉地不敢再问:“那客官,您再稍等片刻,已经有人去置办了,若是好了,马上就给您拿来!”
说完,那四喜又重新去了后院到了厢房,将刚才的事情禀告给了黎元。
一旁的沈文隽听了之后,有些兴趣地说道:“倒是好奇,这白玉棉一直以来都是稀缺物件,但是真正却没有多少人用它。蓬松度柔软度都太高了,若是做冬衣的话,并不耐寒,若是做初秋的薄款的话,用这白玉棉还是可以的,但是委实奢侈了些!他们买这么多用来做什么?”
四喜摇摇头:“没说。以前也曾买过一次,但是因着数量不够多,所以小的也就没放在心上!”
“可是认识的面孔?”黎元问道。
四喜点头,说道:“掌柜的,就是第一回来咱们店里买金线,可是咱们店里却没有,后来您去了沈公子店里才买回来的那户人家!”
“哦,是那位小姑娘!”黎元想了想,在脑海里头想起了以前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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