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一辆奢华的马车拐进了一处僻静的巷子里头,奢华的马车在拥挤的小巷子里头行驶着,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这巷子里头从来都没来过这么奢华的马车,巷子里头的居民都跑出来看热闹,待见到就连车夫冷着一张脸扫过她们,像是地狱里的黑白无常一样,那些人吓的都跑回了家。
狭窄的巷子里头没有那些碍事的居民,这马车也算是走的顺畅了,七绕八绕,终于停在了一户普通的小院后门口。
停好了之后,从马车里头走下一个身着湖绿色棉袄衣裙的梳着丫鬟髻的女子,从马车上跳下来之后,直接跑去敲了一扇普通的院门。
没一会儿的功夫,就有一个穿着灰布棉袄年约三十岁上下,蓄着八字胡须的男子过来开门。
见门开了,那男子还来不及开口问来人是谁,就听见面前那位长相清秀的姑娘冷然开了口:“可是季常季大夫?”
那中年男子没想到面前这个不认识的小姑娘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还知道自己是个的大夫,一下子就愣住了。
这姑娘穿着一身细棉布的湖绿色的夹棉棉袄,比自己身上这粗布麻山的棉袄可好的太多了。
季常并不认识这姑娘,问道:“姑娘,请问……你是……”
“你可是季常季大夫?”颂琴再次问了一边,见他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颇有些傲慢,也就没回答季常的话。
季常见她又问了一遍,心中颇有些不快,正打算关门,待视线看到巷子里头那辆奢华的马车时,心中猜测这姑娘定然不是一般的人家,于是,便回答道:“是,在下正是!”
颂琴再次打量了一下季常,见这人蓄着八字胡子,看着倒有几分的本领。
这人名字没错,又是个大夫,那人说的定然就是他了!
于是便说道:“我家小姐病了,来找季大夫看看诊!”
“啊……”季常一听,有些讶异,自己以前是个大夫,可是现在他不是啊!
他是想疯了要在京城做大夫,可是他没这个机会啊!
季常刚想要跟那位姑娘说自己看不了,转头的功夫,那姑娘就已经快速地转身离去了。
颂琴跑回了马车边上,朝里头恭敬地喊着:“小姐,人找对了!”
车帘被掀开,一个身着鹅黄色衣裙,披着雪白色的狐裘披风的女子从车厢里走了出来。
那通体雪白的狐裘披风,饶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季常也都惊呆了。
这种狐狸毛,竟然雪白的连一根杂毛都没有,可想而知,这狐裘的珍贵。
乖乖,这可是大户人家!季常惊呼道。
那女子在颂琴的搀扶下下了马车,雍容华贵。
她头顶带着一个尖尖的斗笠,斗笠下垂着厚实的白色的帷纱,将真容遮挡的严严实实。
但是从她婀娜曼妙的身姿,还有那奢华的马车,雍容的衣着,季常不由得看呆了。
他何时见过这么富贵的姑娘,当下就有些看愣了。
刚才的那位姑娘穿着不俗,可是在这位小姐面前,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这姑娘那端庄富贵的姿态,这才是一个大家闺秀啊,他从小就在岷山长大,哪里见过这样富贵的小姐,当下眼睛就看直了,就连那姑娘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他都没有察觉。
“季大夫……”颂琴见季常无礼,不悦地地喊道。
季常这才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刚才有些失态了,忙作揖告饶道:“不知道小姐找在下有什么事情?”
“季大夫,进去说吧!”颂琴直接将那位姑娘戴着斗笠的姑娘搀扶着进了院子,看也没看季常。
只是那小姐经过季常时,戴着斗笠似乎不经意地朝自己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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