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甚至将梁晓婧当作了梁惠茹,压在肆意挞伐猛烈撞击,巨龙血脉喷张雄伟坚硬到了极致,他要用梁晓婧的娇喘声呻吟声挑动梁惠茹的芳心。
梁惠茹心慌意乱,听到此刻屋中女儿女婿似又换了体位,方才撞击的声响已然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女儿晓婧高亢美妙的呻吟声,听得出来她已完全沉醉其中。
在令人神销魂散的无穷快意里头,女儿晓婧口中的呻吟甜蜜诱人,仿佛被龙剑飞弄的甚是动情,语声之中虽然还有几分不忿大白天就被他带着行云布雨的抗议,可的畅快,已将心中微微的不喜冲得烟消云散。
晓婧口中放怀呼叫的,更多是对龙剑飞所带来的曼妙滋味的感激,不只是狂呼美妙刺激而已,仅剩的三分娇羞,混在无比放浪的热情当中,更令人听得心神荡漾。
“好阿飞,好老公,好哥哥,你啊!插到妹妹的了啊!人家又要飞了又要死了啊!”
光听着女儿晓婧的呼吸声中不住散放着诱惑的甜美氛围,便知一窗之隔的牙床之上是怎么一幅香艳春光。那种种撩人心痒的声音不住涌进梁母梁惠茹耳内,毛巾竟一点阻隔不了,听得梁惠茹浑身发热,一双玉腿竟身不由手地缓缓磨动起来,磨动中只觉股间一片湿润,不知何时自己竟也像女儿晓婧一样地湿了起来。
梁惠茹紧闭着美目,却好像看见女儿晓婧上下,将龙剑飞的巨龙吞吞吐吐,女儿晓婧迷醉地与心爱的他吻在一起,娇躯动作之间,饱挺的美峰压在他胸口,不住地盘转磨动,加上这般动作前所未有,巨龙之间似是充满了弹性和反抗的力道,不住刺激着她以往未被触及的部位,感觉真是美妙;火热的感觉直透心房,晓婧不由幸福地想哭出声来,偏生唇舌被他噙在口中,想哭都哭不出声来。她迷乱地扭腰摆臀,不住上下舞动,唇舌啜吸着不肯放,就这样快乐地在他身上着、动作着、享受着。
这样多管齐下,仿佛整个上半身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本就是相当刺激的弄法,加上晓婧一心只想在这一趟回南方市汇报情况之前好好奉献自己,身子骨又特别敏感,很快她便到了,随着几下深深地沉坐至底,花蕊在巨龙的顶挺之间终于绽放,晓婧娇躯一阵抽搐,终于开放,灼热麻人的登时而出!
梁惠茹即使闭上了眼,耳边响起的喘息声也不住逼入耳内;就算捣紧了耳朵,两人床笫酣战之时,也震得床柱不住摇晃,强烈的感觉从眼、从耳、从身下不住涌进体内,不住勾起她刚泄过的欲火蠢蠢欲动。梁母梁惠茹可不是不识此道的雏儿,虽不是夜夜都得到丈夫恩爱缠绵,可她毕竟是年过不惑,在男女方面的经验也不算少了,女儿晓婧那声声把人心弦、句句惹人逦思的言语,完全没有阻隔的在耳边响起,熬得梁母梁惠茹身子越来越热,粉肌雪肤上逐渐透出汗来,与犹末干却的痕迹混成了一处,愈发心思荡漾。朦胧之中她内心之中隐约有种冲动,想取代正在女婿龙剑飞承欢的女儿晓婧,亲身一试龙剑飞的天赋异禀硕大无朋,尝一尝女婿带来的无穷无尽的快乐呢!
“惠茹,你怎么这样胡思乱想呢?真是羞死人了!”
梁惠茹心底暗骂自己,可是,女儿的娇喘声呻吟声一声接一声地传进她的耳中,此刻唯一能做的,只有羞怯地闭上双目,夹紧一双王腿,无法自拔地轻轻摩挲起来,口中微微地娇喘着,但不管她怎么磨擦,都无法缓解这股热潮,偏偏一双在美峰上头流连的纤手,却是怎么也不愿向下滑动,只在胀起的两点樱桃一头滑动不休,那种陷在当中的滋味,一方面心知不该这样,早晨和龙剑飞柏拉图之恋之事应该彻底封锁起来,就连想都不该去想,可一方面从体内升起的渴望,却驱动着她对自己展开更深入的疼惜。
不知已过了多久,当梁母梁惠茹的纤手终于滑下了平滑的,移师到股间,触及那最脆弱的部位时,那儿的柔软和灼热令她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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