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开门,将我引到了苗亮和他女友的卧室门前。
我不知道她这是要做什么,刚才还害怕的要命,现在居然这么大胆。
她静静的听了两三秒,比划个手势示意我蹲下,让我尽量贴着门缝去闻。
我迟迟挨挨的贴到门缝上,皱了皱鼻子,可除了一股酒味便什么也没闻到。
“静下心仔细闻,很特殊的味道!”白露看我没有发现她想要证实的东西,便急着贴在我耳朵上轻言一句。
我按着她的说法继续去闻,等过了十几秒我快要放弃时,突然整个人一震,转身就想向厕所奔!
这是什么味道?我一辈子都没闻过!
刚才我就要放弃时闻到了一点,然后那种味道越来越浓重,当我多闻了几下后,胃里立刻翻江倒海想要呕吐!
眼看我就要憋不住了,白露一把捂住我的嘴巴就往卫生间跑。等我进去干呕了几声然后漱口后,她立刻带我回到卧室反锁了门,认真的看着我问这是什么味道。
我想了一下,刚才那恶心感还记忆犹新。说了一个词:腐臭!
白露.点点头,抓着我的胳膊又一次颤抖起来,也说了两个字:死人!
我一听汗毛倒竖,顿时困意全无。
心想着白露是不是疯了,怎么会想到死人两个字上?
要知道这里可是她要来的,只凭她记着那苗亮的手机号,便证明她和其十分熟识。要是苗亮是死人,或者他家里有死人,这符合她印象中苗亮的可能性吗?
我问她为什么会这样想,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再次钻进我怀里,问我明天能不能晚点上学,等苗亮两人走后,去他们的卧室查看一番。不过不论发生什么,我们明天必须搬走。
我心想耽误一两节课倒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她的给班主任打电话请假。
在我答应之后她便什么都不肯多说,只是蜷缩在我怀里紧张不已。两人就这样半依半偎的抱着,直到凌晨四五点她才睡着。
听着她微微的鼾声,我却毫无睡意了。
不知道是不是凡人店于兰姐药汁和按摩的功效,我现在只觉自己精神很旺盛,并不是很疲惫。
但那股味道,还有白露的猜测却让我既紧张又害怕,竟然产生了一个荒唐的念头:想要独身去他们卧室里查探一番!
也许说查探并不合适,我还没有胆壮到那种地步。我只是想进去找到那异味的来源,看看有没可能真藏了死人。
这种想法一旦出现,便不停的勾.引自己。即便自己知道那有些危险,却还是慢慢推开白露搭在我身上的胳膊,起身压着脚步向卧室门挪去。
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不停刺激着脚底板上的神经,但我却已落汗滴,甚至还有了尿意。
就在我刚刚走到卧室门口时,不知道为什么,全身没由来的一阵紧张。
我看着灰蒙蒙天色中泛着冷幽白光的门把手,愣是不敢动了!
那种突然来袭的紧张毫无预兆,仿佛隔着门有什么东西正在冷冷的窥视我一般。这种离奇的感觉是我生来第一次出现,非常强烈。
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我颤抖着微微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趴下从门底朝外看去。
可这一看之下我双眼爆睁,一下将自己右手大拇指下最厚的肉掌塞进嘴里使劲儿咬着,让疼痛刺激自己不敢发声!
两双脚!
赤.裸裸的两双脚!
一双略微肥厚,一双狭窄细长。这是一男一女!
此时这两双脚正出现在门底缝隙外,一动不动!
我一只手撑地急速后退,两腿踢腾着踩地。直到我后退着撞到床脚那尖锐上时,我心头的恐惧才被猛烈的撞击给替代了下去,疼的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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