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身后,两只握拳,两脚不丁不八的站着,摆出了一个战斗姿态。
这少了一个人就更无法暴力破门,我一边拼命的晃动铁门,一边心念电转的想办法。
当麦克气急败坏的踢在铁门上时,我突然想到一个办法!
“麦克!把你袜子里的铁丝给我!离开监狱医院时藏起来的那条!”我冲着发了疯的麦克狂吼一声,他只是稍稍一愣便弯腰取出铁丝。
“我能弄的了手铐,可这锁子......”
“我会!”我一把从麦克手中夺过细铁丝,稍稍转绕将其拧断撸直,然后将一条慢慢的沿着锁头上沿儿捅进去,另一条做成一个弧度很小的弯钩状,慢慢的向里套。
这东西我在于兰村子里的地下训练营练过,只不过是当做休息时缓解疲劳,增进双手稳定度的训练,没想到居然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可也不知道是有些紧张,还是这锁子和国内的构造不同,我连着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
“快!快点,快点!他们要来了!飞机上也他娘的要开枪了!”麦克起身看了看,焦急的在我耳边大喊。
我正要让他闭嘴,只听一声凌厉的狗吠,一道黑影从我们头上的草坡直扑而来!
“滚!”说时迟那时快,刘涛暴喝一声放低身姿,迎着冲起的警犬就是一个摆腿,一脚将狗踢得斜飞出去!
“漂亮!华国功夫厉害!”麦克盛赞一声,却被刘涛喝骂赶紧开锁。
我也急忙收回视线,逼着自己快速冷静,就像开锁训练时的状态一样,尽力达到稳定专一。
就在另一条警犬扑来时,我只觉着手头的铁丝突然一沉,那锁子便无声打开,我急忙取下锁子打开大门喊了他们一声,麦克和刘涛扭身便钻了进来。
就在我挂上锁子锁死的那一刻,头上已经响起了跑步声,三人二话不说便向里面钻,踩着软稀稀的淤泥和垃圾,那感觉别提多恶心。
野兽麦克跑在最前面,每次在岔路口时他便稍稍停留一下辨认方向,我们只是过了两个岔路口,身后便响起“砰”的一声枪响,像是锁头被打掉了。
“快点,快到了!”麦克听到那清晰的声音在下水道里回荡,再次提速领路前进。但这里面可没有阳光,每隔很远一截才有一个微光灯泡,还时亮时不亮的,让人举步维艰。
又跑了两分钟不到,当我们跑到一个向上的铁梯旁时,麦克只将受伤的左手举起,然后整个人直接躺在了污水里。
“快躺下!狗鼻子不是闹着玩的,这污水里什么东西都有,能暂时混淆它的嗅觉!”麦克看到我们俩不动,这才低喝一声提醒。
等我们迅速滚了一遍,刘涛打头先上,麦克居中,我最后。
从下水道底距梯子顶部至少十三四米的距离,刘涛用力将盖子挪开,一道刺眼的阳光、直升机的轰鸣声便同时进来。
三人跳出下水道口,眼前乱七八糟排列,犹如迷宫一般的各种破房子仿佛让我置身巴西,那种从记录片看到的东西,简直连华国村子都比不上。
偶尔有来来往往的人,黑人居多,也有白人和拉丁裔的人种。
不过他们只是看我们一眼便匆匆离去。他们穿着都很普通,甚至寒酸,并且手、脖子、耳朵上都没有任何金饰品或者银饰品,一看生活就不怎么样。
麦克看了几眼,像是自己也有些分不清楚,等一个路人走过时,他一把扯住那人的领子,问了一句“狗窝”在哪里。
那人像个老实人,一开始被吓的说不出话。再被麦克一瞪,这才结结巴巴的说了几句,并指了指方向。
“跟我来,机灵点,要快!”
“去狗窝干什么?难道还没被狗追够?”我听着麦克的指令,疑惑的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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