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电话,然后便和我们原路出了这幢大楼。
就在我们跑出大楼后门的同时,一辆黑色的野马GTR急停在我们面前。
车窗半开,里面的维多利亚皱着眉头看了我们一眼,让我们快上车......
“那不可能是小偷或者抢劫犯,疑点太多了!”我向一旁的麦克挥挥手,不同意他的观点。
此时我们在维多利亚家,这是我们唯一能想到的地方。
麦克依然坚持他的观点,说我们的行踪不可能被仇家知道,如果那样,别人就是提前设好了圈套等我们进去,但巴沙列夫不是那种会放弃金钱的人,并且那个圈套太薄弱,很容易翻盘。
“好了!现在不是你们争吵这个问题的时候!晚上就要行动了,我们是不是该换个话题?绅士们!”维多利亚拍拍手让我们冷静,直接拉了一大包器材扔到我们面前。
我长出一口气坐在刘涛身边,刚才发生的事情实在不合常理,否则不会和麦克有这样的分歧。
不过正如维多利亚所说,现在最主要的,是晚上的行动。
“这是通讯器材,刘涛你比赛时记得摘下来,小心挤压变形漏电。钱库的门卡我已经复制到手,但里面的密码需要破解,这是破解器。指纹我也想法搞到了,右手五个指头的都有,但现在我们没办法通过虹膜验证,这是个麻烦。”维多利亚一样一样的解释,但说到最后也犯了难。
“不止虹膜,监控室你搞定了?”我嘀咕了一句,敲了敲图纸上监控室的位置。
维多利亚对着我翻了个白眼,哼道:“别把别人当傻子,我早就想到了。有个追求我的傻子是在监控室工作,我告诉他今晚换班,我给他电话约他聊天,不想被人看到,那个时候最好切换一段核心区的视频替代。”
“这样也可以?他不是真的傻吧?要是出了问题追责,他跑不掉的。”
“你们男人不就是用下面考虑问题的么?他恐怕早把我所谓的聊天,当成某种异想天开的事情了,别说让他切换段监控视频,就是让他给老板一拳,他恐怕都干得出来!”维多利亚似乎和我杠上了,我说一句她便顶一句,还总要讽刺我一下。
我懒得多说,只是嘀咕了一句“他怎么看上你的”。
“再说一遍!?”维多利亚一听就像吃了火药一样刷的站起来,直接从包里拿出一把小巧的手枪。
“你枪法没我好,不论是手里的还是我那里的,安静些吧。”我说完便调整了个姿势斜躺在沙发上,拿起图纸继续研究。
麦克一看赶紧出来打圆场,等维多利亚不依不饶的刺激了我几句才都安静下来。
四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商量了半天,才最终定下来虹膜的解决方案:直接干倒三个管理中的一个,抱着这个人过虹膜检测。
至于引起混乱,将大部分保安吸引到赛场的方法更艹蛋,那就是尽量让比赛白炽化,然后引发赛场的灭火喷头,将比赛打断,引起投注人的不满和骚乱。
“这计划......简直是我见到过最暴力、最直白、最不靠谱的计划,没有之一。”刘涛听完之后嘀咕一句,起身向窗户边走去。
......
晚上17点,巴沙列夫口中的比赛经济人给麦克打来电话,让我们早点去。麦克试探的问了几句,这人竟然不知道巴沙列夫是谁。看来巴沙列夫确实将自己撇清了关系。
维多利亚没有将汽车直接开到目的地,而是停在了离入口几十米之外,分头进入。
眼前的建筑只有两层,却抵得上周围建筑五六层高,从外表上看是一个很大的名叫库克的汽车修理厂。
这时已经有不少人向里面走去,开车的居多,步行的少,从穿着打扮和年龄层上看,的确是三教九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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