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等她笑够了看向我的时候才狠狠在我胸口拍了一下,害羞的说道:“我说的是那里,那里可没有牙齿!”
那里,没牙齿?既然不能正常做,那只有三个地方可以进进出出,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如果不是口,她岂不是再说......菊花!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心头瞬时火烧火燎,一把将手伸到她的衣服里揉.捏起来。顺便在她耳旁轻声道:“我想要,现在就想。”
“不、不行的,这个环境我紧张,而且怕人听到。我听说第一次很......疼!”她一边说一边双腿用力,将我正伸向那里的手死死夹住。
别说,她这双腿还真的是又有弹性又有劲儿,夹的我的手不得寸进。
虽然她的动作很坚决,但能看出她的态度还是犹豫的,我索性耍赖道:“总要有第一次的,迟早的事,再说我现在想了,你总不能让我憋着吧。”
我一边说一遍慢慢的抽回手掌,将手指在她那蜜源处轻轻挑弄,顿时一丝湿意在指尖涌现。
“小、小丰,别动那里,我真的还没做好准备,要不......你先自己想想办法。”白露急的一下抓住我的手腕,开始哀求。
我长出一口气,不愿强迫她,便慢慢收回手抱着她躺好,没再说话。
“你生气了?是不是嫌我没给你?”白露抱了一会,小心翼翼的问了我一句。
其实我心里还真的是有点不爽,不过我不想因为这个闹的不开心,所以笑笑说没事。
“小丰,我知道你的想法。下一次就好,我答应你好吗?”她轻声的安抚了我几句,尽量将身子贴紧我,想要传达歉意。
我心里这个矛盾啊,我又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那种,这样挤我能没反应?
说了几句宽心话,我突然心头一动,悄咪的将那块儿芯片从口袋里取出放在她背后床上,然后说出去抽抽烟便起身离开。
......
“嘿,徐丰,醒醒。你怎么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我揉了揉眼,叫醒我的是刘涛,我耸耸肩说了句没事,起身一看外面已是天光大亮。
正在我伸懒腰时,白露也从卧室走了出来,她拎着块毛巾,两三步走过来和刘涛打了个招呼,然后皱起眉轻声道:“放着大床不睡,你也不怕落枕,快回去睡会。”
我笑笑本想拒绝,但看到她手里的毛巾变收住已经到了嘴边的话,点头向卧室走去。
白露正如我所料,刚醒来便去洗脸刷牙,我轻轻的合上卧室门,快速走到床边开始观察,看了一遍没有发现那张薄薄的电路芯片。
因为这个简陋的公寓只是临时租来用的,所以这里面的家具很寒酸,不具备长租的齐全家具。
在这个卧室里,只有一张欧式的大床外加一个木制梳妆台,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
我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迅速将床和梳妆台的里外翻了个遍,可除了两件换洗衣服和我的枪弹,根本没有看到那张芯片。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芯片被白露拿了!
她为什么拿那张芯片,是谁给她的定位芯片?
正在我忧心忡忡时,房门被敲响,三十在外面喊了我一声。
我走过去开门,看到三十和茉莉都在,两人脸色有些疲倦,像是一夜未眠。
“鲁迪的事,需要你来帮手。我们两个人无法完成。怎么样,现在有时间商量一下?”
三十的的英文很纯正,或者说这种美式英语很纯正,我搞不懂他们明明在私下用汉语交流,为什么和任何人都用英语。
这时麦克也从卧室走了出来,一听事关鲁迪,立刻凑过来商议。
我无奈的揉揉额头,只能先将白露的事放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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