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了一下,从口袋里拿出一卷美金递给他说道:“过两天我再来看他。”
当我转身走了四五步时,身后响起了压低的惊呼声:“天,一万美金,这人是谁?怎么这么大方?”
......
我从医院出来直接回到车上,下意识的点了一支烟。
今天看到的事,让我有些窝火,越南帮派竟然将手伸到了华人帮派里,还枪伤了见义勇为的华人。按着我的脾气,我绝不会拖延一刻,会想法设法查到这几个人然后弄死他们杀鸡给猴看。
但现在我有一个宏伟的计划,而且这个计划已经进入第二步阶段,我是不是该忍耐一些?
灰蓝色的烟雾腾起,呛的我眼睛难受。
看着车窗外匆匆来去的人们,不知道为何我心里压抑的难受。是因为自己有点钱了?还是因为自己坐上自己第二把交椅了?抑或说他们这些人触碰到了我底线的边缘,动了我的同胞?
我不知道为什么压抑不住替这个顺一龙出头的念头,但我知道,计划再宏伟,如果我一直背负着某些心理负担,并不是什么好事。
那么我需要一个由头,一个可以借机发难的由头。
迈阿密市内形形色色的贩.毒组织有很多,彼此都有各自的地盘,但亚裔聚居的自由区却没有本地贩.毒组织与黑.帮的存在,这好像是本地黑.帮、组织与那些亚裔帮派之间不成文的默契。
就像肯德尔贩.毒组织,其中一位头目就控制着仅仅毗邻自由区的市中心广场,而从市中心广场通向自由区的几条街道尽头处,那些凋敝的破旧建筑上随处可见画着肯德尔组织标识的涂鸦,这些涂鸦就是肯德尔控制的界限。
以这些涂鸦为界,向南就是自由区各个亚裔黑.帮的控制区域,而向北则是肯德尔组织的地盘,双方互不侵犯。
驱车一百六十三街,我直奔中心区的市中心广场,负责这里一带事物的组织头目名叫贾巴尔,是个中东移民后裔。
在十五个组织中下层头目中,他是最年轻的一个,今年还不到三十三岁,打小便在肯德尔成长,为人心狠手辣,秉性张扬。
自从接手组织二号头目以来,我非常重视搜集这些中层头目的行程规律,像这个贾巴尔,别看他心黑手辣,而且是个地地道道的毒.贩,但他同时也是一个虔诚的伊斯兰教教徒,生活很有规律。
每天早上五点不到,他就会出现在附近唯一的伊斯兰教教堂,参加FAJR,也就是伊斯兰教最早的祷告。
然后便是DHUHR(晌礼,中午十二点半)、ASR(脯礼,下午四点左右)、MAGHRIB(昏礼、下午六点半左右)、ISHA(宵礼、晚上八点开始)这四个祈祷一个不差,不是在家就是教堂。
至于其余的时间他会将掌管下的生意逐一巡视一遍或者安排自己的事情。
现在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刚刚做完晌礼,在教堂或家。
本想将他叫过来询问一下这边亚洲帮派的具体事务,但想想还是给他去了个电话。贾巴尔接到我的电话自然恭敬有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头,那些越南猴子的首领叫阮水岩,手下有一百五六十人左右,你问他的事情,是不是有事?有事我可以帮忙的。”电话里的贾巴尔十分热忱,大概因为投资尝到了甜头,话里那热切劲儿听得我都发麻。
我想了想没告诉他具体原因,只是问他还有什么线索值得掌握。
“呵呵,他还有个姓黎的情妇在旁边的尼克街开了家按摩店,不知道这算不算有价值?”贾巴尔没有犹豫,立刻将他知道的东西都和我抖露出来,这倒让我眼前一亮。
不咸不淡的安插了他两句,我挂掉电话开车朝尼克街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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