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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也是我的律师之一......”洛瑞低下头咕哝了一句,眼神闪躲。
我听了眉头一跳,照此说来,克罗雷应该是处理他私事的律师了。组织层面的事有指定律师,不会轮到克罗雷出面。
我撇撇嘴让他继续说,洛瑞犹豫了几秒,慢慢开始讲述。
据他说,这个克罗雷律师什么案子都肯接。为了赢得诉讼,什么手段都敢用,但很有职业道德,关于当事人的秘密从不外泄。
另外,这个人也很有能量,他总能找到替他当事人顶罪的“职业囚犯”,这些职业囚犯除了因为钱的因素外,似乎对监狱生活有一种变态的迷恋,就连杀人的罪责都敢朝身上揽。
克罗雷还能将一个活生生的当事人凭空蒸发掉,只要支付足够的佣金,克罗雷能在两三天的时间里给他变换一个身份。
这个凭空变出来的身份极其真实,一切必要的身份证明都有据可查,甚至连社会保险号码、退休金账户、若干年内的信用卡消费记录都有。
当然,他也负责洗钱,而且洗钱的手段直接、有效,深受客户欢迎。
洛瑞对克罗雷的简要介绍似乎只能证明一点,那就是这个世界的地下王国要远比人们想象的更加庞大。至少若是放在几年前,我绝对想不到世上还真有专供他们这种人生活的空间。
甚至在中国国内,这种事情就很难想象,也许是体制问题......
“我对这位律师先生很感兴趣,这样吧,明天他来的时候记得带他来见我,我有些事情需要请他帮忙。”我想想后提出了要求。
洛瑞一听脸色变得轻松起来,“好的,我来安排!”
“去做你的事吧。”我端起面前已经微凉的咖啡,摆摆手,轻描淡写的打发他滚蛋。
他恭敬退走,在即将走出小楼院子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眼神凝重。
......
“先生......我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这时曼达走过来收拾咖啡杯,低着头嗫喏了一句。
我摆摆手让她放下杯子过来,当她半跪在我面前时,我伸手便探入了她的佣人连体裙内揉.捏起来:“说吧,没让你离开就是让你听,有什么都可以说。”
曼达被我捏的微颤一声,在娇媚的看了我一眼得到鼓励后,咬了咬嘴唇轻声道:“根据先生你这几天说过的,麦克先生的警卫有十几二十号人。在他的家里,至少还有七八女人。那么他吸毒的消息为什么没有传出去?”
“我想,这说明消息被某个人或是某些人刻意的封锁了,而且这样的封锁还极其有效,麦克先生所信任的那些保镖,和他住所内那些女人,很可能早就背叛了他并成为了别人的眼线。先生您应该查一查......”
这个女人可真聪明!
我听到她这样善意的提醒,心里却想着她已经具备了一定的洞悉力。普通的女佣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眼光,更不会有这个胆量和自己的主人说这个。
不过我并没有生气,而是有些欣喜。她这样的表现反而是一种忠诚的展现。
她见我没有答话,或许以为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立刻低下头慌张起来。
我笑着抚.摸她的卷发,直言道:“那个人就是我!”
曼达惊讶的睁大眼睛,几秒之后,那眼神已经从震惊转为惊喜。
......
二月末的一场雨不仅仅浸泡了肯德尔,还席卷了整个迈阿密。
就在这一场雨中,美国总统特朗普第N次和墨西哥总统谈崩,他想要墨西哥支付边境墙修建费用的事,被墨西哥总统恩里克.佩尼亚.涅托坚再次拒绝。
在委内瑞拉,一位潜伏在军队中的狂人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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