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
我听着老头先抒发.情感,暗忖这些从大陆过来的老一辈,那种中国情结还是很浓的。
对他们来说,难忘故土,越老越浓。不像现在很多出生在国外、成长在国外的华裔,对祖国的感觉已经很淡很淡。
“但徐丰,在你小子和我交谈之前,有一件事要先解决。”老头突然话锋一转,脸色严肃,指了指狗哥和他的两个手下,让他们出来,却没有继续和我说话。
他这是什么意思?既然和我解决,叫狗哥这三人做什么,难道要解决我打他们的事?
“阿狗,我记得我给你的命令是让他三日内收拾妥当离开。你却先告之一日,然后又说即刻,继而对别人的妻子有了想法,对不对?”银发老头轻飘飘的问了一句,站在他面前的狗哥却浑身一个哆嗦,转头去看他的两个手下,其中一个死死的咬着嘴巴,不敢抬头。
“你看他做什么!敢做不敢当?还是敢做不敢说!”老头看到狗哥的样子,啪的将茶水拍在红木桌上,在茶水四溅间,他身上弥漫出一种上位者的气息,让我非常熟悉。
这可是狗哥学不来的东西,不亲身经历,无论你怎么装都不会像。
狗哥看到老头发怒,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扶地,着急的用英文回话:“对不起,王堂主,我错了,请您宽恕......”
老头一听,脸色更冷,喝道:“哼!和我用英文说话?你身上流的血是美国人的?还是你祖祖辈辈是美国这片土地养大的?自己犯了什么条规,自己动手!没想到我只是放松一些,以为你们都成长起来可以接手了,谁想却是这个样子!”
他骂完便一抖手从袖子里飞出一把寸长尖刀,那尖刀倏然射出,直接插在狗哥面前,兀自颤动。
这老头有功夫!
只是露了这一手,看起来恐怕远不止他所说打渔为生那么简单。
狗哥看着面前的尖刀眉头锁死,没几秒汗就淌了下来,腮帮子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显然内心斗争的很激烈。
“二哥,这小子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您......”
“规矩是什么?规矩定下来就是用来执行的!你我,还有在座几人身上,这些规矩少了吗?”就在苗哥想帮狗哥说情时,老头打断了他,顺便将袖子挽起,上面纵.横交错有不下十几道刀疤,触目惊心!
“好!”狗哥看到这里,转头盯了我一眼,然后拿起尖刀便在胳膊上橫切两刀!
鲜血四溢间,皮肉翻滚,狗哥疼的冷汗直流,几乎要摊倒在地。
老头挥挥手让人将他扶下去治疗,起身走到众人中央,朗声道:“早就听老友说我们福清帮已经变了味,上位者谋权夺利,下面的人鱼肉自己同胞。不众志成城一心发展帮会,并造福华人华裔,我们福清帮有何前途可言?此事我会上报帮主并晓谕各堂口堂主,如果再这么颓废下去,迟早完蛋!”
听着老头的一番话,我不由对他产生了些好感。但现在大家只是初见,我可不知道他是不是当着我这个外人做戏,所以也只是心里感概一番不再多想。
不过我已经料到,他既然和我说在诸事之前先要办一件事,那么这件事狗哥受罚,而我动手呢,算不算在他想要处理的范围?
就在我暗自思忖间,老头转头看向我,不过脸上的寒霜已去,换了一副温和的面容。
“小伙子,这件事是他们错在先,我已经按规矩惩罚了他们。你动手没错,可不应该打那传家的玩意儿,万一打出个三长两短,终归让人绝后。所以,你是不是应该道个歉?”
我听得一愣,在他说话间我还以为也要我自己动手来上一刀,没想到最后却是道歉这么简单。
我今天的事有些打福清帮的脸面,而且那小子也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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