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抱了我一下,然后还想亲我。”
“?!?!”紧张到变形!
夜疏看她一脸慌张,好笑道:“我都没慌,你慌什么?”
暮雪涯起身闷头就走,夜疏都没拉住。也是,一个及笄都没嫁出去的老姑娘忽然就莫名其妙把一个大男人抱了还想亲人家,这换谁也接受不了啊!
砰——
门闭上了。
砰——
门开了。
“喔,涯儿想开了,要与我订下婚约吗?”夜疏那么开心。
暮雪涯闻言脚下一个趔趄,依旧一言不发地在茶几上放了一个东西,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夜疏走过去一看,立马黑了脸——
白花花亮晶晶,赫然就是一个花枝招展风姿绰约的——银子?!
荼且界东宫——
怀沙面对青丘的地图,皱起了眉:为什么青丘和荼且偏偏只隔了一条赤水啊?!太近了!
“殿下,青丘流丹郡主来访。”
“何事?”
流丹按辈分算还是他的外甥,只不过年岁差的太大,让流丹近一千岁的妇人开口叫一个三百岁的小孩 “表舅”她也说不出口,不过怀沙年幼时与流丹的小女儿交情深笃,因为他们年龄相近。小孩子没什么辈分上的观念,所以幼时画女跟在怀沙身后一口一个“表舅公”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后来怀沙进入国子监接受教育,也和画女渐渐少了联系,偶尔怀沙受到画女的信,洋洋洒洒的一大篇,怀沙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再后来,不再联系。怀沙对此颇为感慨:岁月最是凉薄,不是刻骨的温情都变成了脚下的流沙,连足迹都不能留下;刻骨铭心的,却偏偏要烙入魂魄,一刻不敢相忘。
落木道:“她说是为了一点私事。”
怀沙皱了皱眉,却还是离开寝宫去会见他的这位外甥女。来到正殿,一名穿着华贵的艳丽妇人见到他脸上立刻堆起了热情的笑容。
“小表舅啊,你可算是来了!”
一声千娇百媚的“小表舅”让怀沙从头发尖尖抖到了脚尖:有话好好说啊!
“流丹郡主可真是我荼且的稀客啊!!来人,看茶——”
怀沙故意不问流丹找他为了何事,不然他一热情反倒着了她的道,就尴尬了。
流丹已有近两百年没有见过这个表舅。在她印象中,怀沙还是一个没长开的小团子,那时候她就惊艳于这个孩子的相貌:同时继承了父亲的桀骜英俊与母亲的妖冶深沉,不同于他皇兄的些许阴郁的一点是,这个孩子眼中的明媚与包容是皇族少有的风景。那时候她觉得,怀沙绝对不会成为魔界的储君,可是最讽刺的是怀沙还是成为了魔界的储君,其中缘由如何残忍如何血腥如何诡异,流丹不敢想。
如今小团子已经长成了一个惊才风逸的优雅狂傲的王者,她想再看看他的眼中还有没有多年前的明媚与宽容,却立刻被怀沙冷漠孤傲的态度所惊醒:现在的怀沙,是荼且界的储君,是魔族未来的统治者。
“殿下,”流丹是聪明的女人,不再称他“小表舅”,直接说明来意:“我此次前来,正是想请你救小女一命。”
“小画?她怎么了?”怀沙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但是流丹听到他说的是“小画”而不是“画女”,她便知道这事有希望。
“她与红狐族的一个男子私奔了。”
青丘国等级极为森严,流丹是灵狐,也是王室;红狐是青丘最“卑贱”的种族,画女身为王室女子必然不能与红狐交好,所以怀沙想画女应该是被逼走的。他冷笑一声:“私奔?孤可救不了她。”
怀沙打心眼里瞧不上青丘国的奴隶制度,他们早晚会死在努力手里。
流丹叹了口气:“她和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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