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云带着陈素言，身旁还有安然与叶寸心陪伴，在京城繁华的夜景中流连，并且满脑子少儿不宜想法的时候，一份报告，被送到了首长的眼前。

    夜已经渐渐深了，首长还在加班，不止是他，整个国务院都是灯火通明，大家都在废寝忘食地继续自己的工作。

    他们的脸上带着疲惫，眼眶深深地凹陷了下去，但是眼睛却亮晶晶的，带着一种病态的狂热，全身心地扑在自己面前的工作上。

    每天对华夏来说，都是全新的一天，而且每一天，都比昨天更辉煌。

    这让他们怎舍得放下？

    这就是叶寸心所说的，那种信仰。

    报告，是总参谋长与张副部长一起送来的，此时三人一起坐在首长的书房里。

    首长正仔细地着报告，而总参谋长与张副部长则是安静地坐在一旁。

    良久，首长放下报告，开口却不是问的报告里谭聪博的口供内容，而是其他方面。

    “陆云，是怎么做到的？”

    “我们也不知道。”总参谋长与张副部长对视了一眼，苦笑着说道，“陆云不愿意说。”

    “你们觉得，他是用了什么办法？”首长追问道。

    “我猜，”审讯工作一般是张副部长进行的，因此这个问题由他来回答，“大概是催眠。”

    “最接近的可能性，就是催眠，但是看谭聪博的状态，又不像被催眠了。”总参谋长补充道。

    “什么意思，好好说说。”首长放下了手中的报告。

    “催眠，的确可以解释谭聪博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因为催眠是影响人内心深处的潜意识。”总参谋长来之前做过功课，他侃侃而谈道，“但是，催眠同样有其局限性，因为催眠者下达的指令必须有一个基本原则，那就是对被催眠者无害～。”

    “这是因为催眠只是对人的大脑做出暗示，大脑接受了这种暗示，才能够按照催眠师的指令行事。但是大脑的危机处置部分是植物神经，不因人的意志而转移。”

    “就像人无法命令自己的心跳停止一样，被催眠者同样也无法关闭自己的危机处置反射，也就是说，一旦催眠者的指令会危及到被催眠者，危机反射神经将立刻反应，唤醒被催眠者。”

    “是否有手段，任何手段，可以达到陆云所达到的这种效果？”首长追问道。

    “没有。”张副部长摇摇头，他自嘲地笑了笑，“如果有的话，审讯就不会成为一个高端的研究课题了。”

    “那陆云是怎么做到的？”首长脸上露出思考的神色。

    “这个，我们真不知道，”张副部长老实地说道，“在我看来，这简直是非人力可为。”

    “非人力可为”五个字提醒了首长，他不由得看向总参谋长，后者的眼神无声地表达出了他的想法。

    “那就不管了！”首长在刹那间就完成了想法的交流，豪迈地一挥手。

    他和总参谋长都猜到，能够实现这样神奇的效果，只能有一个解释。

    那就是陆云又弄出了一个新的小玩意，这种玩意可以达到远比催眠强悍得多的效果，几乎是完完全全的洗脑。

    因为唯有洗脑，才不会触发危机反射神经，因为被洗脑者坚信，这种状态对自己有利。

    同时，两人也明白了陆云为什么不愿意把事实说出来，因为这种手段实在是太敏感了。

    既然如此，那么首长当然会替他保守这个秘密。他将视线重新移到报告上：“这个谭聪博，好像知道的核心机密并不多。”

    “是的。”总参谋长点点头，“他只是一个外围成员，甚至都没能接触到骷髅会，而仅仅只是那个鲍尔进步会的成员。”

    “不过他依然提供了很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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