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垂着头,似乎在回忆什么。
许久,他突然出来句,“就算你不愿意认错,也不能怀疑我对剪梦的爱我爱过她的爱过的”
那一句话,莫名戳中我的泪点。
但我没有哭,转而我又十分清醒:醉心事业的男人的爱,最为廉价。
没有回应陆谦君,我由他陷入往事。
如果他足够爱,我根本不会变成他口中的讨厌的模样。
回想起陆萧萧骄纵的模样,我到底想做谁呢许折愿林蔓还是陆萧萧
事实上我没有选择,我只能一路走下去。
陆戎抱着长泽回来,打破了我和陆谦君的尴尬。
抱回长泽,我教长泽对陆谦君说一些祝福他身体健康的话。
毕竟。长泽是陆谦君的外孙。当然,可能长泽这辈子都只会喊陆谦君“伯伯”。
陆戎送我们出去,眼见到了医院门口,我站定:“你进去吧,你堂哥可能还有话跟你说。”
不知什么原因,陆戎和陆谦君的关系没有那么僵了。但我绝对没有往温情处想,无非是关乎利益。
“那行,你们注意安全。”
上了出租车,长泽还恋恋不舍地看向偌大的医院,就算根本看不见陆戎了,他也扭着脖子看。
车子拐了个弯,医院隐匿在其他的大楼后。我将手搭在长泽的后脑勺,让他回头。
他乖乖地,靠在我胸前。
“麻麻,我们还会见粑粑的,对吗”长泽大多数是快乐而无忧的,但在陆戎的事情上,他是纤细而敏感的。
星河艺术中心,和六年前也颇有不同,外观更接近现代艺术,有股子狂野。
画展还要过几天,但提前准备的事我不想马虎。
我知道,因为温衍的手段。画展可以赚钱。但对于我来说,它的意义可能更在我的梦想。
办事的人都是年轻人,冷不丁看到我都有点怕。不过长泽软萌,能让他们放下紧张。
没怎么忙,已经到了中午,我没时间赶回去做饭,只好在附近饭店用餐。
点菜时,吴司嘉给我通电话,说要赶过来。
我多勾了几道菜,不过口味偏清淡,都是长泽可以吃的东西。
还没上菜,吴司嘉已经风风火火赶过来。他坐在我对面,长泽立马脆生生喊他:“吴叔叔好。”
吴司嘉抬手掐他的脸蛋,“哎哟,我的心肝宝贝,真招人疼啊”
我鸡皮疙瘩四起,瞪了眼吴司嘉,“你注意尺度,别把你的油腔滑调传染给我的儿子。”
吴司嘉收回手,痞里痞气,“行行行,雇主最大。”
长泽大眼睛看着我们,应该不太能理解。
好在,上菜。我两手并用,服务长泽。
长泽吧唧嘴,不忘说好吃。
这是变相说我之前做饭难吃
罢罢罢,我哪里跟他计较,只让他乖乖吃饭。
吴司嘉看我忙,没有吃饭的意思。
待我觉得差不多了,我指了指将近放满的小碗,对长泽说,“长泽,乖乖把这些吃完,麻麻也吃饭了。”
他鼓着腮子点头,跟小松鼠似的。
吩咐完长泽。我才瞪对面的吴司嘉,“你也可以不看好戏,开吃了。”
吴司嘉笑容肆意,“林蔓,你现在真的是妈妈了。”
“废话。”我低头,摆弄筷子。
“林蔓,吃饭之前,我想要告诉你一些你可能会关心的事情。”吴司嘉说。
拆完筷子,我将茶水倒进碗里,慢慢洗着,“你说吧。”
“十一过世了。”
怎么他一说,就是颗重磅炸弹
“你再说一遍”我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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