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她,他看向我,“你呢”
我垂了垂眸子,后抬眼看向他,“陆戎受伤了,我要去看他。”
他嘴角挂着笑意,“那是理所应当的。”
吴司嘉左手桎梏女学生,右手替我开门,“你放心,我会处理妥当的。”
不再多说,我重回画展。
在恢复如常的展厅里,我搜寻陆长泽和陆戎的身影。
后知后觉地,我记起陆戎受了伤。
掏出手机,我询问陆戎在什么地方。
他也在休息室,不过是专门留给那些贵宾冠上了vip的休息室。做了很多准备的缘故,我对艺术中心的格局有所了解。没花多久,我便找到那个休息室。
推门进屋,我看见陆戎坐在轮椅上,抱着长泽。他的左手被长泽的身体挡住,我看不太清。
“林蔓,你来了。”他的目光在我进门的瞬间就一直胶在我的脸上。
长泽闻言,一骨碌下地,跑到我的面前,仰着脑袋求抱。
我倾身抱起长泽,“乖。”
走到陆戎面前,我才清楚看到他满是血迹的左手。黏稠的血液已干,看得出来,他没有做任何处理。那一刀要是深了,他的手能废
我有些恼,“你真的不在意”
他轻笑:“我要是残了废了,你不就会照顾我了”
许久不见,他竟然学会了油嘴滑舌地耍无赖。
抚了抚发疼的额际,我说,“长泽我看着呢,你去处理一下。”
我知道的,他怕长泽有闪失,才一直等着我。
对方有备而来,他分心处理伤口时,长泽可能会出事。
“粑粑,不疼不疼。”长泽眼圈还有点红,大概还是害怕的。不过他很贴心,软言软语地哄着陆戎。
陆戎抬起完好的右手,拍拍他的脑袋,“长泽乖,陪在妈妈身边。”
长泽点头。
待到陆戎推着轮椅往卫生间走,我才想起没告诉他是陆萧萧派人来伤害我。
眼见他的背影被门挡住,我不着急,坐在沙发上。
长泽软软地缠住我,“麻麻,你还好吗”
屈起食指,我刮了刮他的鼻子,“麻麻没事,长泽是不是害怕了”
他吸了吸鼻子,故意做出大义凛然的模样,“长泽是男子汉,长泽不怕”
轻笑出声,我依着他:“好好好,我们的长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其实长泽还小,在看到陆戎满手是血是大哭出声,才是正常的。
以前我还挺害怕长泽身上流淌着陆戎的血,从小便孤冷、怪癖、不好与人亲近。好在长泽慢慢长大,除了身体多病受了点罪,他和一般孩子无异会害怕会撒娇。
陆戎动作很快,没多久出来,左手已经绑上绷带。
“还去画展看看吗”陆戎到我跟前,柔声询问。
出了这档子事,我没什么心思,且长泽也确实受了惊,我不想再待下去。
“陆戎,我想带长泽去附近吃饭,吃完就回家吧。”
原本我也满心期待的画展,突然变得索然无味。
陆戎回:“那就走吧。”
“你的手、你的腿,都还好吗”我瞧了眼刺白的纱布和穿着整洁西裤的腿。
他似是动容,缓慢回道:“还好。”
长泽一出艺术中心,就似乎忘记了,高高兴兴地。
没见郑中庭来照顾陆戎,他是伤患,又当着长泽的面,我自然要照顾好他。
吃过饭,陆戎随我们回家,我不得不半拖半拽把他扶到副驾驶座上。完事后,我把乖乖站在一边的长泽抱给陆戎。
见长泽软趴趴地靠在陆戎胸膛,满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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