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香烈请来二哥关香阁,共同商议怎样维护关家几百年的尊严。
“二哥!他们父子的兽行,为人类所不齿!”关香烈难忍心中的怒火对关香阁说:“他们不要脸的举动,已经引起了幽州人的公愤!照此下去,我们关家在幽州还能抬起头吗?”
“老三哪!如今是个人过个人家的日子,只要咱不做缺德事,他不怕丢人咱何必多管?还是装作不知为妙,省得惹事生非。”和事老关香阁劝慰三弟。
“二哥你就是胆小怕事!你们东宅被他们欺负得还不够吗?你的多少地被人占去?多少佣人佃户被他们欺压得不得不离开东宅?你这样忍耐到何时是头哇?我的二哥”
“唉!不说这些吧!人家是关屯的族长,咱关家的总掌门。我又有什么办法?”
“我就为这事请二哥来,我们不能一忍再忍了,他们父子败坏了我们关家的名声还不算,还勾结日本人欺男霸女,强买强卖,搞得人家破人亡,天理难容!”关香烈说到这里,严肃地又说:“为此,我们西宅要求废除他关香升族长和总掌门的职位!推举二哥带领我们,使关屯重震家门!”
“三弟!不要任着性子来!长门长子任族长和总掌门是祖宗留下的规矩,无法改变!更何况我这人一向胆小怕事,无所作为,哪有本事能带领全族人哪?你这不是让我难堪吗?”关香阁无奈地说。
“不!二哥心地善良,以诚待人,深得人心,正是咱关屯所需要的,你就大胆的干,我给你撑腰你怕什么?”
“对!二大爷!你老做关屯的族长是关屯人的福。”正在老哥俩争持不下的时候,西宅大少爷突然接过话头,嘻笑着出现在面前,“我那老骚大爷父子,实在是给咱关屯长脸!引狼入室当孙子,欺男霸女乱人伦!照这样下去,我们瓜尔佳屯就成了禽兽窝,用不着穿衣服都光腚”
“幽燕!不准胡说!”关香烈忙喝住儿子,“你怎么回来了?你陈二叔他们呢?”
“都回来了!我那冯秃三弟也回来了,不过他说去办一件事没来咱西宅!”
“唉这个时候你回来,老宅大爷会饶了你吗?”和事老关香阁担忧地说:“还是快回去上学,别让人家往你这无缝的鸡蛋里下蛆呀!关屯还指着你兴旺哪!”
“哈哈,哈哈!我说二大爷,我们全回来做您的左膀右臂,和您一齐斗我那骚大爷!”关幽燕天不怕地不怕地,“我不相信他们父子会使关屯翻天!会让幽州的城隍奶奶与他们父子一起乱伦!”
“幽燕!怎么信口开河?”关香阁听幽燕侄儿口没遮拦,有些恼怒地,“孩子你还年轻,对咱关家祖宗留下的规矩知道得不多呀!”关香阁抚摸着幽燕的头,语重心长地,“就是东西两宅的人都推举我为关屯的族长和总掌门人,可是没有祖宗的灵位和溯立杆,没有那御赐的鬣犬和金乌鸦镇宅也是空话,没人把大家的推举当回事啊!”
“那还不好说:反正就是几张纸儿和一铜胎金蛋,咱自己写牌位,立溯立杆;搬鬣犬,夺金鸦!不就完了吗!”关幽燕满不在乎地说。
“放肆!”关香烈不能不训斥儿子了,“怎能对祖宗如此不敬?你说得倒简单!祖宗牌位是咱关屯三宅始祖的真身画像,只有先废了你老宅大爷的总掌门,才能把祖宗的画像请来;溯立杆是咱满人用来在祭祖先时喂神鸟乌鸦的圣杆,他代表了我们满族人宁折不弯的性格和迎风挺立的民族精神!怎能想立就立?”
“是啊孩子。就因为这写束缚了东西两宅的手脚,所以咱才只有服服帖帖地向老宅称臣那”关香阁陷入深沉的回忆中。
“哈哈嘻嘻!”冯三突然出现在厅堂中,夹着一卷什么东西嘻笑着说:“两位大老爷不要犯愁,我把一切都办妥了!”
“你?你怎么来了?”关香烈看着叫花子冯三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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