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熠熠生辉。三人都吃一惊,大家只知道宝扇是令旗,不知还是一件兵器。
“三位哥哥,这确是一件宝扇,不但是武器,而且据大哥说,这扇面上还有一套武功,同时还记载着辽西在家里的位置、大哥的姓名、联系暗号和暗语等等。这要是落入坏人手中,整个辽西便无宁日,这可是指挥弟兄们的令旗呀!”
三人见赵二边说,边用两手指将尖刀折断,又将扇子打开,几下撕下扇面,握在手中,张开手掌已成粉末随风而散,又用双手将扇骨折成小段,笑着握在两手中,也没见他用力,当他张开手时,已经成了一个铁球:“好了!从此这信物已经不复存在!”说着顺手将铁球甩在地上。三人看时不见铁球,只见一个圆洞。
“二弟呀!你的功夫这么厉害?”三人惊诧地说。
“雕虫小技而已,再说了辅佐关老大哥,没有两手怎么行啊?可惜关老大哥走了,我也再无用武之地了”赵二说着,心中黯然
四人默默地分开了。能否让你做一个安分守己的老百姓,敌我斗争的残酷事实,在等待着善良的人。
自从安葬丈夫以后,关陈氏见空荡荡的房屋只有母子四人,只觉头昏脑胀,但她强打精神忍着。她知道只要一倒下,这个家就完了。她到哥哥家找来点药,坚持吃了三天,终于熬过来了。
家中已无分文,只好求亲告友,借债维持生活
此时关家已是人死房空亲朋散,只剩母子泪眼人。
斗地主,分田地,正进行得轰轰烈烈。关屯村长张义和惦记关陈氏母子,给她分了四间房,每人四亩地,将她们接回关屯。
关幽燕在世时,虽然生活艰苦,但亲朋弟兄络绎不绝,来往如梭,整日充满欢声笑语;而今,四十多岁的寡母带着三个孩子,谁敢登门?谁人肯登门呢?为此屋中只有叹气之声。葬夫葬母,不但使家无隔夜粮,而且是负债累累,这日子怎么过呀?
这天,妈妈带着三个孩子去给关幽燕上坟,看关屯是江山依旧,面貌全非。不免触景伤情。
“妈这就是咱过去的西宅吗?”女儿关尚香指着爸爸坟下面的一片平房问。
“哎过去的西宅是在那儿,都是高大的古典建筑,但被火烧光了。后来,李家在哪里盖起草房,如今是李家大院了。”妈妈感慨地说。
“那咱现在的房子是谁家的?”尚权问。
“是老宅后来盖的。”妈妈指点着,“后街最高的琉璃瓦砖房,是关屯最老的房子,那就是当年的老宅。关香升一家被管制后,那房子分给外来的陈家了”。
“妈,东宅我五叔家在哪儿啊?”小尚文眨着眼睛问道。
“哎东宅,东宅”妈妈指着老宅东边,干河边上的一片坟,“那乱葬岗子就是当年的东宅。东宅的后人,同咱一样,也是四处逃散,后来回来的也分了老宅的房子。”
“妈,我长大了一定要再建西宅,帮我五叔把东宅也建起来。”尚权挺着胸脯说。
“孩子,有志气!但我们能吃饱穿暖就不错了”妈妈说着,望一眼关幽燕的坟,“你爸爸苦奔苦曳一辈子,什么也没给你们留下,倒留下了志气。”妈妈叹了口气,“等日子好了,妈一定送你们上学,不要光想着西宅,要想更多的事,更多的人,让穷人不要像咱娘四个似的,多难哪!”她说着一阵伤感,但她强忍泪水不愿让孩子看见。
“我要拾柴、挖菜、喂猪、喂鸡,挣来钱好念书。”小三对念书特别感兴趣。
“念什么书啊?能吃饱肚子就不错了。”尚香毕竟比弟弟大几岁,说得很实在。
“孩子,过去念书是有钱人的事,像咱今天这样的人家,连想也不敢想。如今解放了,政府专为穷人办事,说不定你们三个都能念书。”妈妈向往着孩子念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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