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眼,摸了摸头,说:“他正发高烧,是受了风寒得了感冒。”说着,便准备打针,还唠唠叨叨地,“怎么搞的,一中这两天把医院的门诊,病房都包了。”又让丁海泉帮他扶着,一针扎了下去。
“哎呀”关尚文被针扎醒了,就要站起来,“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
“别动!给你打针呢。”丁海泉搂着他说。
“妈我要喝水!”这时岳兰醒了,江老师和金雅芳忙走过来,见她坐着揉眼睛。
“兰儿!你醒了?”江老师喜出望外,高兴地,“可把我吓坏了,你昏迷了一天一夜。”
岳兰清醒了,接过妈妈递过来的水,看医生在给病人打针,便将头扭了过来,突然看到金雅芳,高兴地叫道:“小芳子,你咋来了?快坐这儿,说说咱学校在干什么?”
“怎么?不准我来看你?只叫你的文哥哥来?好,那我走。”说着假装要走。
“坏死你了!不准你走。”岳兰拉住金雅芳,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说真格地,咱们得感谢关尚文,不是他,咱上山的同学都完了。我又倒霉,不是他和曾老师及时把我送到老乡家,我这命就交待了。”说着,心有余悸地打了个冷战。
“怨不得你在昏迷中一个劲地叫你的文哥哥。他也一个劲地喊兰妹妹。哼!同样在雨里浇着,他可没救我,光救你了。”金雅芳半真半假地装作生气地说。
“小芳子你说话可得讲点良心,我是看岳兰同学病得那样,本想扶她起来,你却不让,我喊曾老师,你却骂我。”关尚文打完针,已经走了过来,无可奈何地笑着说。
“啊文关尚文同学!你也来了?”岳兰喜出望外本想下床,但欠了欠身子没敢动。“还有丁海泉,你们都来了?快坐下,快坐!唉!刚才医生给谁打针?病人呢?”
“给关尚文打针,他和你一样,也病倒了。”丁海泉一本正经地说。
“不是一样,是得同一种病,相”金雅芳见岳局长在面前,突然改口说:“想来也是被雨淋的,昏昏沉沉,光说梦话。”
“看看,还是我们小芳子厉害,多关心同学,连男生在宿舍说梦话她都知道。还说人家没救你呢!”说着,咯咯地笑了起来。顺手捅了捅金雅芳,又指了指身下。
“得了,得了,不跟你说了!”金雅芳明白岳兰的意思,冲着关尚文和丁海泉,“行了,针也打了,药也吃了,该给人家算账去了,男人大丈夫,快去吧!”她不但给丁海泉下了逐客令,连岳局长也包括了。
岳局长当然知道女孩儿的事,忙说:“走,咱算账去。”说着,拉着关尚文和丁海泉走出病房。
局长他们并没有去算账,而是去了医院商店。这商店,虽然不能与一二百货商店相比,但比一般商店规模都大。但货架上的物品却少得可怜。他们来到服装柜台,岳局长让关尚文和丁海泉,各试一件合身的衣服,只是没带棉花票,没有买成,让售货员给留着。又到水果柜台,除了秋子梨以外,其它啥水果都没有。岳局长叹息着只好走了。关尚文感到奇怪,这古城县,号称水果之乡,怎么竟买不到水果呢?
就在关尚文和岳局长上街回来时,医院的医生护士感到奇怪,一个大局长怎么这样关心两个中学生,都隔着窗户看他们三人。一位五十多岁的女中医看见了其中的关尚文,疑惑地说:“咦?那不是我外甥吗?局长怎么领着他逛街?”
医生们一听说是她的外甥,都关心的议论起来。
三人回到病房,岳兰已起床已经梳洗完毕。尽管精神已经恢复,但脸色仍很苍白。消瘦的面容,粉红的上衣,草绿色的长裤,在这洁白的病房一站,简直是一位病西施。关尚文见兰妹那含笑深情的双目望着自己,不由得驻足凝目。
“关尚文同学,快进来坐!”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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