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弟子哪儿错了?为啥要赶我走哇?”赵淑香说着跪倒在地,失声痛哭。
开始师傅把脸扭向一边,不声不语,可是见她哭得花容失色,着实不忍。长叹一声,说:“哎孩子,不是师傅不留你,是留不了你呀!”边说边扶起赵淑香,“我一开始就让你不要显出你有武功,可你今天在赛场上却显示出来,那里上百名观众,你这一露,不但暴露了自己,一旦引起江湖人物的主意,必然要追查你的身世来历。牵连到我和你师祖,引起江湖恩怨,后患无穷啊!”汪老师说着不住地摇头叹息。
“是我错了!师傅惩罚我吧!”赵淑香哭着说。
“你这一露,很难解决,我的武功有限,难御强敌,何况天下刚刚平定,我们怎能因江湖恩怨,让辽西不得安宁啊?哎也怪我,组织什么篮球赛呀?”
“师傅,这可咋办哪?”
“办法是你这书别念了,回家种地,再也别想报仇的事。”
“师傅!书我可以不念,但不报这仇,我死不瞑目。我就是死,也要除掉陆家父子!保住关家。以报关尚文对我的一片心哪!”
“孩子,漫说你的武功不是陆家的对手,就是我也不敢和人家较量啊!”汪老师摇头又说:“那陆长寿的父亲,当年是幽州有名的花子头,幽州人谁不怕他?据说除了当年在家里的老大哥关幽燕,能治住他之外,别人谁敢惹他呀?咱这儿称他是花子头,换一个地方那是丐帮帮主哇!”
“那就没法治他?我这仇不报,活着还有啥意思?”赵淑香悲痛欲绝,“我那三哥关尚文就是当年关总舵主的小儿子,难道他父亲能治陆傻子,他就得死在他儿子手里吗?”
“什么?你说关尚文是关幽燕的儿子?”汪老师惊讶地问。
“是!千真万确,关屯人无一不知。”
“这好吧!既然这样,这仇非报不可。”师傅斩钉截铁地说:“不过,我的武功已经教不了你,我领你去找我师傅,看你的缘分如何,有关总舵主的面子,她也许能收你为徒。”又说:“但是,既有决心学绝世武功,必须承担最大的痛苦与牺牲。你能行吗?”
“能!再大的牺牲我认了,再大的痛苦我也能承担!”赵淑香坚决地说。
“好!今晚我带你见我师傅赵二娘。看来也只有走这条路了,不然你已经惹上了陆傻子,今后也休想安生!”
“谁?赵二娘?”赵淑香疑惑而惊诧地,“您的师傅难道是”
“怎么?你知道赵二娘?”汪老师盯着淑香的面容,思索良久,点点头问道:“赵二娘是在家里四大天王之首赵二的夫人,你也姓赵难道?”
“我就是赵二爷的独生女儿,萍二娘就是我母亲”
“啊孩子”汪老师已经流下泪来,紧紧地搂着淑香,“我就是你妈妈的好姐妹兰儿孩子,让你受苦了”
“兰姨?原来你就是我的兰姨?怎不早说呀?让我找的好苦哇”
“孩子,一言难尽呐。你是他们的孩子,怎么一点武功也不会呀?”王老师心情平静了,疑惑地问道。
“他们说我性子太烈,说现在武功没用,不让我学,让我本本分分的做一个平民百姓。”
“是啊,你爸妈的话是对的!但是,现在你的处境如此,唯有极高的武功才能不受陆家的欺负这可怎么办哪?”
“兰姨,我爸已不在了,我妈有疾病缠身,我不学会武功,我的仇怎能报?我三哥一家有谁能保护哇?”赵淑香说到这里,决然的,“兰姨,你就带我去跟我妈学武去吧,我长这么大,多想见一见我的那位武功高强的妈妈呀!”
“好吧,为了你的感情,为了包关总舵主的恩德,就做出牺牲吧!”
是夜,汪赵二人身穿紧身衣裤,趁月色,直向西北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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