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这两名同学打起行李不辞而别,学校知道了这件事,对刘月红的方法很不满,这样下去,学生都走光了学校还办不办?“
从此,刘月红对这类事,干脆视而不见了。
学生毕竟是有文化、有知识、有理想的青年,从那以后,在校园里见不到谈情说爱的了。当然,这与学生会关尚文、岳兰等同学的工作有直接关系。刘月红从心里感谢这些同学。她越来越认识到,学生会和班干部说句话,比她这老师管用得多。
也许是因为困难时期还没有过去,也许是因吃不饱饭不再搞什么运动。这一年,学生除了吃的半饥半饱外,也没有参加什么义务劳动。除了正常上课之外,政治课的比重增加了。
关尚文等同学,拿如饥似渴地求学精神来抑制饥饿。越来越体会到一穷二白的落后的农业大国的艰难。苏修集团趁我们困难时期,撕毁合同,撤走专家,逼我们还债,已经给我国带来连续两年多的灾难。这些政治课的理论,联想到农村饿死人的残酷现实,确信无疑。自己这一代青年,必须发奋学习,将来才能改变国家一穷二白的面貌。为此,三年二班拧成一股绳,“为改变祖国的面貌而读书!”成了班级的座右铭。班级的板报上,登了关尚文的长诗灾比灾,被校党总支抄录,作为政治课的宣讲材料,并被辽宁青年和辽宁日报转载。为学校赢得了荣誉。考试时,全班以优异的成绩升入四年级。
暑假了,关尚文带着宣传材料,到田间、地头宣讲。对自己与赵淑香、岳兰的感情纠葛,放在一边。有待毕业后解决。
然而,马家堡小学的赵淑香老师,日子却很不好过。
当陆长寿父子出院后,这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的父子太监,已失去了往日的威风。儿子倒有情可原,谁让自己想弄未婚妻呢,早知她是石女,自己也不找她呀!那倒霉的就是关尚文了。这陆子牛又算咋回事呢?自己是武林高手,曾称霸幽州,谁想到竟栽在一个女孩手里,被割了命根子还不算,还被废了武功。他明知赵淑香不是石女,而用的是当年赵二娘的摄魂碎骨手,使他心惊胆战,也不敢向任何人说起,免得更丢脸,更怕命丧她手哇!所以辞了公社干部不干了,在家养病。
赵淑香见陆家父子已经受到应有地惩罚,便履行诺言,带着自己的母亲来到陆家,堂堂正正的做了陆家的儿媳妇,每天除了上班,回来后屋里屋外忙。齐魔欢天喜地,对儿媳特别好,没事便陪淑香的妈妈东一句西一句地唠个没完。而陆长寿见如花似玉的邱淑香已经到手,但无缘做夫妻之事,只是咳声叹气。陆傻子变得更傻了,见到赵淑香像老鼠见到猫,能躲就躲,躲不了就俯首帖耳,生怕得罪了淑香。
陆长寿这小子坏水多,想我玩不成,别人也别想好过。一年来竟带回七八个狐朋狗友,留宿在家,死缠赵淑香。赵淑香多次警告,可是有些色胆包天的家伙,就是不听劝,其中有几个正是在沟帮子时,欺负淑香的东西,百般无奈之下,赵淑香略使手段,结果成了和陆家父子差不多的下场。这才使自己有个安静的生活。
谁想一中放假后,陆长寿不听陆傻子地劝阻,死逼淑香领关尚文来家里过夜,还说这是当初定好的,为报关家的恩。
这一下赵淑香实在忍无可忍,知道他想害关尚文,便一声冷笑。说:“好,你既然记得当初地承诺,也好,等我有空,和我三哥在一起,让你们父子看看。”
陆长寿听了十分高兴;陆子牛吓得脸都白了,暗恨傻儿子自找苦吃。但他怕赵淑香,一声不敢吭。
公社小学放假了,赵淑香找到了岳兰,一见面就笑着说:“兰妹!咱去关屯看文哥去吧?”赵淑香笑着说。
岳兰一听,忙说:“不去,不去!我还得搞社会调查呢。”
“去吧!兰妹,我让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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