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买了这些东西。包好,咱也该回去了。”
“对对!进城了。”陆傻子应和着说。便一瘸一拐地向沟外走。
“等等!”赵淑香拉过陆长寿,“搀着你爸爸。”
陆长寿忙搀起陆子牛,赵淑香拉起二人,疾步走出头道沟,直到南大道才松开二人。说:“你扶着你爸慢慢走,我先回去了。”迈步向马家堡走去
马家堡,岳兰家中。这个原住幽州城小洋楼的岳局长的家,如今是另一番景象。
岳局长下放农村,公社给解决住房了。腾出公社大院的西厢房,派人收拾一下,便让岳吴局长搬进了新居。
按理说岳吴局长一家三口搬入三间西厢房,应该蛮不错了。然而,他家书柜、沙发、各种摆设多得数不清。这农村三间厢房,屋中结构极其简单,北面一间是门房兼灶间,垒着锅台,放上厨具,堆些杂物,也就满满登登了。从门房向南有个门,进屋是两间房的大通炕。岳局长和爱人一看,把各种杂物从南到北堆起来,不论地下炕上占去整整一间。沙发、书柜等本想摆到剩下的一间,可是靠西墙放了两个老式板柜,书柜就没处放了。没办法,把舍不得扔的书倒进柜里。干脆把沙发等堆在一起,只留下一张八仙桌两把椅子,屋里再也堆不下东西了。屋里只剩下一间睡觉的炕,好在女儿住校,老两口也就能对付了。其余杂物堆在院中,用雨布一盖就行了。岳局长夫妇安排就绪,二人强装笑脸,对视无言。
女儿放假回来,见家中的景象,爸爸又病倒在炕上,心里很不好受,又不敢落泪。与父母聊了一会儿家里和学校的情况,便到小学老师宿舍住了,岳兰正好和赵淑香住一个宿舍。当然,读书人永远不会寂寞,捧起一本书,一切烦恼都会丢在脑后。
这天,她正读着被开垦的处女地,门忽然被推开了,赵淑香已来到面前。
“兰妹,我把俩个畜牲制服了。”赵淑香神秘而开心地说。
“对呀!只有制服荒漠,才能开垦出万顷良田。”岳兰还沉浸在书的意境中,不知所以地答道。
“你说啥呀?书呆子,我是说陆家父子被我制服了。”
“啊你怎么制服的?”岳兰这才回过味来,惊异地问。
赵淑香将在关屯头道沟的一切,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听得岳兰目瞪口呆,惊慌失措,半天说不出话来。
“兰妹,兰妹!你怎么了?”赵淑香摇着岳兰的肩膀,焦急地问。
“淑香啊!我的香姐,你把文哥给毁了!今后可咋办呐?”岳兰说着流下了泪。
“没有哇!他好好的那,几个小时的玩耍,他觉得死而无憾,高高兴兴地回了家。我才把陆家父子领回来。”赵淑香耐心地安慰着。
不管赵淑香怎样说,怎样解释,岳兰就是半信半疑,鬼使神差地觉得他的文哥非出事不可。无奈赵邱淑香决定带她去见关尚文。
夏日的关屯,到处是绿树成荫,恢复后的三大梨园,已经是果实累累。新开出的泄水沟,根据关尚权的意思,已经比过去更宽更合理。能抵御比五七、五八年更大的洪水。在泄洪沟的最南端,关尚权又请水利局局长王治洪,设计了储水池,已经建成。不论是山水,还是头道沟、二道沟下来的水,进入水池,保持一定的水面,能泄能储,不但保证了农田的安全,而且干旱时,还能灌溉附近的坡地和果园。池内还能养鱼。
这天,关尚文正在水池边,帮队里看刚倒入的鱼苗,欣赏鱼在水里游,清脆地叫声突然传入耳中。
“文哥,这样清闲?怎么会有空来赏水观鱼?”赵淑香边说边走到关尚文跟前。
“啊!是你们俩。我这不是清闲,是我哥哥让我来看鱼苗,看池的宁大爷病了,让我看两天。”关尚文说着,三人沿着拦水坝,走到西边的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