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天拜读你的大作!”见关尚文答应,曹小芳高兴得脸都红了。
三人一直把关尚文送到招待所,才分手告别。
关尚文把来总场的事儿处理完了,唯独要给曹小芳的诗这事儿把他难住了。他躺在床上难以入睡,突然一个念头闪过:我何不难难她?如她解不开,正好让能解开的人为我从中开导,岂不更好?想到这儿,跳下床,开灯写了起来
关尚文提笔写下:小芳姐:恕弟无状,留诗一首,请读玩吧!
荒荒原原情情义义重重空空相相思思愚愚人人另另有有情情人人牵牵里里外外故故人人眼眼望望穿穿难难舍舍旧旧日日颜颜挂挂泪泪盼盼吾吾还还家家日日常常盼盼怎怎敢敢负负心心念念常常流流泪泪涟涟写后,叠成小燕子欲飞形状,装入信封,封好,在封面端端正正地写上:“曹小芳姐姐收”。
第二天,临回分场前,到电影队将信交给白茹艳,让她代为转交。
白茹艳一看信封上的“曹小芳姐姐收”,心中有些不快,看看关尚文常川。
“白姐,我有苦衷啊!你替我安慰小芳吧!”
白茹艳本来抱着想给他们当红娘的心,见了这封信,知道这红娘是当不成了,立刻找曹小芳去了。
曹小芳接到信,当着白姐的面撕开,看是个叠成小燕子形状的信,笑了说:“这关尚文手还真巧啊!”
白茹艳心里说:“这是让你随意飞吧!不要等我了。”
“啊?这写的是啥啊?”曹小芳一看信叫了起来。
“怎么了?他向你说啥?”白茹艳很想知道信的内容,又不好看人家的情书。
“你看看,你看看!我一句也不懂。这叫啥诗啊?还让我读着玩呢!”曹小芳气愤地说。
白茹艳一看也傻眼了。说道:“这关尚文玩什么把戏?”
她们二人这么一说,同办公室的人都围了过来,看曹小芳收到的这封信,大家看了直摇头,有人仔细地琢磨起来。
曹小芳本来不想让人知道这件事儿,一看同办公室的人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让他们爱怎么琢磨就怎么琢磨去吧!索性让大家去猜谜似地猜吧。
这一下可好,这封信在机关的青年里传开了,都想解开这个谜。猜来猜去,也没有准确的答案,又回到了曹小芳手中。
宣传部长徐凡人,在部队是文化教员,喜爱文学,读书广而杂。听说小曹有一首谁也看不懂的诗,感到奇怪,便找到曹小芳,说让我看一看。
曹小芳正为这信愁眉不展,见慈祥得像父亲一样的老部长要看,他知道这老部长在农场文化是数一数二的,便将按原样折好的信交给了部长。并说:“请老部长为我解开这个谜吧,我可让这个关尚文难住了。”
徐部长接过曹小芳手中欲飞的折纸燕,脸上立刻不见了笑容,想起哪本古书上有情人绝交地折信方式,正是这种折法。轻轻地说道:“燕子欲飞情难遂啊!”
“什么?部长你说什么?难道这信叠得还有说道?”曹小芳没听清老部长说了一句什么,见他脸色的变化,知道定有文章。
徐部长点点头,轻轻地打开,仔细地看了起来。不由得叹道:“没想到这小关这么好的文采,当拖拉机手实在太可惜了!”又向曹小芳:“你这办公室人来人往,不是说话的地方。我想把这奇文拿回去,仔细琢磨一下,过一会儿你到我办公室,我帮你解一解吧!”说着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过了一会儿,小曹处理好自己的工作,到了部长办公室,见部长桌上放着写好的一首诗。
“小曹啊!这是一首叠词诗,你看看吧!”徐部长说着把原诗和自己的破解稿都放在她面前,让她对照着看。
曹小芳一看,徐部长写的是: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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