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你吧!你没听闲话说小白脸夜睡三枝花吗?害得他连我们三姐妹的面都不敢见。咳!有些人就是烂舌根,我这个干弟弟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他有心上人,在老家,虽然老二、老三对他有意,但没那缘分啊!”牟春丫伤感地说。
“唉!”栾清峰一声长叹:“谁知他老家的人能不能来啊?人心多变啊!”
“不提这些了,咱看看收割吧!”牟春丫说着又想起什么,“都说万仁玉保守,可今天对我弟弟那是一点儿也不保守啊?”
“他是保守,但谁都知道,他对小关可是真心实意地教,引起了同车组的不和啊!”栾副场长有说:“看来万仁玉父子对小关真是够意思了。”
“这是为什么?”牟春丫不解地又问:“这爷俩可是有名的滑头啊!能让这父子真诚相待,太不容易了。”
“这里边有几个原因:一是小关的父亲令人佩服,老一辈都称他父亲是穷神爷爷;二是关尚文在总场、分场的亲人都是官;三是小关对老人有救命之恩哪!更主要的是,据说万仁玉还有两个妹妹,很快就要接来,这父子俩看来是有意将女儿许配给小关啊!”
“啊?还有这些原因?但据我所知,我弟弟绝不会喜欢万家人,他在老家可是有个局长的女儿是他的好友啊!”牟春丫说到这想了想又说:“如果是他女友不来了,那我可真想办法将小妹嫁给他了。”
“啊?你们三姐妹真对他这么倾心?”
“怎么?你也嫉妒了?”
二人哈哈一笑,向田间走去
又是一个明媚的好天气,关尚文与于业立在三号地开荒。尽管地块平整,但烧荒后的荒原中柳毛丛生,弯巴柳堆堆不断,给开荒带来不断的麻烦。关、于二人开一会儿荒,清理一阵大犁,累的二人已是汗流满面。正在这时,突然见指导员张孔学一边向他们奔跑,一边喊着什么。关尚文一见赶紧停车。
“快快摘下大犁,回去送一个妇女去医院!”张孔学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什么?用开荒拖拉机送妇女去医院?这荒不开了?”关尚文惊诧地问。
“快点吧!再晚就出人命了!”指导员缓了口气,“宋队长的妻子小刘快生了,又是难产。咱卫生所的人又都不在,接不了生,必须马上送总场医院,晚了要出事的!”
关尚文一听跳上机车,笑着说:“小于!把大犁摘掉咱去送孕妇,迎接北大荒的又一个第二代!”
指导员说:“你们快到队里快点吧!她快不行了,走近路送医院,越快越好。”关、文两人到队里,扶孕妇上车,推上五档开上当年日本鬼子溜下的废弃公路,直向总场医院奔驰而去。孕妇小刘疼的在驾驶室里哭叫,小关和小于急得浑身是汗。但是,拖拉机不是急救车,又快到哪儿去呢?加上路上蒿草没顶,高低不平,颠簸摇晃。更使小刘疼痛难忍,她竟用嘴咬住关尚文的大腿,又打又闹。就这样,还没开出二里路,孩子就要出生了。
怎么办呢?车只好停下,不能再走了。面对这场面,关尚文果断地说:“把驾驶室里的东西全拿下去,咱把外衣脱下来,给小刘铺上,咱俩只好接生了!”
“能行吗?我的尚文哥!咱是拖拉机手,不是医生。再说了,这也不是接生的地方啊?哪有小伙子給女人接生的?”于业立连臊得脸通红。
“少废话!救人要紧,顾不了这些了!”关尚文说着卷起袖子,不管脏与羞,双手轻轻的捧着新生儿的头,等待着“脸上的汗水模糊了双眼,仍在等待。
小刘的哭叫声越来越弱,已无力再动身。
“小关!怎么办呐?她她没气了”于业立哭出了声。
“掐她的人中穴快!”关尚文喊道。见他不知哪儿是人中穴,又说:“掐她的鼻子下,嘴唇上中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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