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赵淑香轻叫一声,覥怪地说道:“你的弟兄们在面前,我丈夫也不是好惹的,别动手动脚的。”边说边泥鳅一样躲过他下流的一抓。
“哈哈,哈哈!我刘海飞闯荡港台之间,来往于欧美大陆,从来还没怕过谁,能怕他们?妹妹不行咱俩过两招。”说到这里向人叫道:“都给我住手!你们都是饭桶!还不躲到一边!”
他的手下听他这么一说,赶紧恭恭敬敬地退下,呆呆地看着冯狗儿。
“这位老弟好身手,是个难得的人才,为兄还有重用。你也先休息一下,我和这位女士比试比试,如果她能挡过我的几招,以后我的手下听你们二人地指挥;如果挡不住我的几招,那老弟请你将她让给我,你就是我们海峡帮的武术教练。”刘海飞厚颜无耻地说。
冯狗儿一听刚想说话,赵淑香轻挥一下手,笑着说:“刘大哥你怎么沉不住气?小妹不投靠你这棵大树,还到那安身?你这么向弟兄们一说,要是我躲过你的几招,你让我怎么办哪?”
大家一听都笑了,心想:你一个花瓶一样的美人,能躲过我们大哥?还是老老实实地做他的小老婆吧!唉!可惜这位兄弟好身手,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冯狗儿看出人们对他的同情,心里好笑,可是脸上装出无可奈何的样子,一声不吭,点头表示默许。
“嘿嘿!大丈夫一言出口,驷马难追。你要能躲得过,我的弟兄们都是见证。”这刘海飞一见冯狗儿点头,又见赵淑香美貌动人,越发不顾前后,竟大声问道:“你们听到没有?”
“听到了!大哥不会反悔!”
“好!看着儿!”刘海飞说着,一闪身已到赵淑香面前,伸出双手就要搂抱。
这无耻的举动,早激怒了淑香,但她仍是满脸笑容,脚尖一挫躲开他无耻的一抱,笑嘻嘻地说:“哎!难看,文雅点吗!”这小子见自己两次出手都落了空,知道遇见了劲敌,再也不敢轻易出手,但见赵淑香娇怪的样子和那温柔的话语,不禁喜中激荡也笑嘻嘻地说:“妹妹休怪,让大哥亲近亲近,你再接我一着密林寻泉!”这小子也不含糊,嘴里说着,突然箭一样右手中食双指直向淑香双胯间点去。赵淑香见这卑鄙无耻的双指动作,顿时大怒,立刻来个蜻蜓点水,脚踏他的头顶,一个后滚翻,车轮般躲出一丈多远。再看刘海飞已经是嘴啃泥趴在地上。他手下的人一看,无不高兴得偷着笑,暗中向淑香夫妇伸出大拇指。
赵淑香一看心说不好。赶紧装出惊慌失措的样子,脸上流出香汗,上前忙扶起刘海飞,覥娇掺拌地说道:“哎呀我的大哥!你乍不小心点?都怪小妹我闪得太急,害得你摔了一跤。”边说边掏出手帕帮他擦脸,又低声说:“你急的是啥呀?还怕到手的鸭子飞了?在他面前你竟调戏我,凭他的武功,你能得到我吗?唉!真是的。”又负在他耳边轻声说:“不要心急,你对我们有恩,我们夫妻会亏待你吗?你这样风流倜傥的人物,哪个女人不喜欢?”
这一番话说得刘海飞早忘了刚才出丑,浑身骨软筋酥。哈哈大笑着说:“哈哈哈!今天咱海峡帮可开了眼界,有你们这样的武功,何愁打不下天下?来来!从今天起,你们二人就是我海峡帮的人,你们就先管理我们的武馆,教弟兄们武功。”他说着,坐在一块木头上,让大家也都找地方坐了下来。对赵淑香说:“你们既然是我的人,我就得负责你们的吃穿住,但还不知二位的大名,你们告诉我,我好给你们办护照,也好在香港居住。”
“谢谢大哥!我丈夫姓冯,叫荡恶;我姓找,叫平邪。还有个八岁的女儿叫冯念文。”
“呃?你们的名字好奇怪呀!不过这没关系,到香港改姓更名也少惹麻烦,从今以后,你们就是香港的荡不平双侠。哈哈,哈哈”
就这样赵淑香和冯狗儿夫妇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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