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文哪!你与大哥、晓莲帮我说说,把二号地包给我,我带几家,保证明年把水稻种好,我绝不会亏待你。”吴坚老师不知听谁说的,谁挑头承包地,带几户农场职工,按原来农场副队长待遇,挣不挣钱每月都有补贴。便急忙来拉关系。
“我说吴老师,你还是回学校吧!你还当你的校长,我保证和你配合好,都四十多岁的人了,何必去受那累?”关尚文劝慰地说。
“我不当老师,那点工资不够养活一家,也不是出路。现在政策好了,还是多挣点钱吧。”吴坚说。
“呵呵!吴老师你下去以后,又养蜂又养牛,这几年你发了,还包地干啥?你还想当大富翁啊?”关尚文笑着说。
“去!别拿我开心了。辛辛苦苦地挣俩钱,都被那狐狸精给拐跑了。”吴坚红着脸说。
“哈哈哈!吴老师你落个潇洒!”关尚文笑着说。
“还潇洒呢,我像白白给她当了几年长工,把她当妹妹一样,没想到他坑我还不算,临走还反咬我一口。气得你牛姐成天骂我还闹着离婚。我要不包点儿地多挣俩儿钱,她不饶我。”吴坚可怜巴巴地说。
这吴坚老师,本来是老实巴交的老师,可就是脾气有点怪,运动中让他下来了,说他与闻老师不干净斗了一阵,没有真凭实据也就算了,还让他当老师,可他说什么也不当了。自己养蜂,养牛,顾了一个四川来的女工帮她养蜂。他对她像一家人一样,没想到不知怎么一天夜间,把他的钱都拿走了,还给吴坚的爱人牛姐留一封信,说自己被吴坚搞大肚子了,不能不走,拿钱回家打胎。牛姐一看信,就与吴坚大闹一场,吴坚本来一着急就结疤,这一听气得半死,得了一场病,剩下的钱住院也花光了。牛姐一看老吴病成这样,也就原谅了他。后来,有人在垦新看见那个女人,一打听原来那女人有丈夫,就在一个公社里种地专门行骗。这才使吴坚的爱人相信了他是清白的。
“好吧,不开玩笑了。不过开发区里的事我也管不着哇!你还是找晓莲和我哥吧,我不好插嘴。”关尚文说。
“哎!咱俩同行一回,你就帮这一次忙吧!都是你家人,这点事还不好说?更何况听说那姓赵的港商和你”
“得得!好好,别说了。我为你说好话就是。”关尚文不耐烦地说,“我还得上课你先回去,看开完会你找谁都行。”说完夹起教案走了。
刚刚下课回到办公室,关尚文本来想批作业,可是闻丽娟老师进来了,见其他老师还没下课,便说:“文哥!我有个事想和你说,好吗?”
“好!坐下说,下节我没课。”关尚文边说边批改作业。
“关校长,在忙啊!”关尚文一本作业没批完,周广文边说边走了进来。见闻丽娟在,又说:“闻老师也在。”便没再说什么,两眼看着关尚文。
闻丽娟看周广文有事找关尚文,又见他不想说,便借故走了。
“老弟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我有一事相求,希你看在当年咱一个车组的份上,拉兄弟一把。”周广文看闻丽娟走了便说。
“看你说的,有什么事只要我能办到的,你只要开口我一定尽力。”
“好!痛快,那我就说了,你一定能办到。”周广文说到这里诉起了苦,“咱他妈的来北大荒这么多年,一直是吃饱了饭干活,端的铁饭碗。谁想到改革开放革到咱头上来了,铁饭碗给砸了,地我也种不好,有力使不上,连顿饭都吃不饱。这回你老弟家里大承包,你想办法给我安排个出力不动脑子的活,也让我一家弄个饱饭吃。”
“哈哈老周哇!看你说的,干啥出力不动脑子行?再说了,这你找我也没用啊!人家承包,我在学校也管不着这事儿呀!”关尚文无可奈何地说。
“你别逗了。谁不知道哇?你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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