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尚文将栾继红送到宿舍,让他先休息便想走。栾继红却说:“你说难过的三天三夜,我才知道一天一夜,舅舅再跟我说说吧!”
“咳!等以后再说吧,就是三天三夜我没捞着好觉睡,不说也行,你记住舅舅的话:当老师难,当个领导更难。但只要一心扑在教育上,再难的工作也不能难倒自己!”关尚文在说给栾继红听。
“谢谢校长!我一定牢记您的话。”栾继红听了关尚文的语重心长的话,改口叫声校长,严肃地说。
关尚文满意地点点头,走出宿舍。
“校长!你到哪儿了?我到处找你。”苏艳梅老师一见关尚文从宿舍出来老远就说。
“我送一位新分来的老师到宿舍,有事吗?苏老师!”
“有事!还是好事,你一听保证高兴。”苏老师高兴地说。现在苏老师兼小学的教务主任,小学教师的分配由她负责。
“什么事你这么高兴?不会是又有学生来报到吧?”关尚文笑着说。
“我刚才接到陈艳明的电话。她听说你在办大学,到处招聘大学教授和专家,有意来这里任教。你用不用?如果用的话他们夫妻都来。你说这不是好事吗?”苏老师歪着头问。
“真的?她可是名牌大学毕业,不说留校任教了吗?怎能到咱这荒原来?”关尚文惊讶地问。
“呵呵可能是为了不了情吧?人家可是为了帮你呀!”苏艳梅嬉笑着说。
关尚文脸一红,难为情地说:“又拿我开心,陈艳明是通情达理的姑娘,你可别往歪想,她对边疆是有感情,可再到荒原工作,不太可能吧?”
“可能!他让我告诉你,如果你在办大学时有麻烦,可直接找她联系。她会尽力帮你解决。”苏老师边说边写给他陈艳明的电话号码。
二人边说边向教学楼走,关尚文又问:“不知你认识不认识她丈夫,也是大学教授吗?”
“当然认识了!不光我认识,还是你的好朋友呢!”
“我的好朋友?北京知青我是有好朋友,但不知是哪位?”
“艳明姐的丈夫就是宫江文那!”
“啊?是他?太好了!快打电话,他们要来可是求之不得,哪怕帮我一两年也好哇!”关尚文高兴得大笑起来,“就是再见他们夫妻一面,我也心满意足了!”
看了校长的表情,听了校长的话,苏老师的脸上露出了凄凉之容,偷偷地抹了一把眼泪,再也不说话。关尚文突然看到她的神情变化,心里一惊。关切地问道:“怎么了?苏老师。不舒服吗?”
“没什么,这几天有些累。”苏艳梅又叹了口气,“咳!同样是知青,人家名望地位都有了,在北大荒还有人惦念;可我,有家难回,落得今天的下场,那有人想着我呀?”
“苏老师不要这样想,你扎根边疆,是知青的骄傲,西山岛的人都关心你,爱护你,学校也重用你呀!”关尚文安慰她说。“谢谢关老师,你对我的关心和重用我心里明白。你是好人,没把我对你的诬言垢语放在心上,仍然对我一如既往。但是你这是同情的关怀,不是感情的沟通。你与宫江文和陈艳明那种真挚的感情,是何等可贵呀!”
“这”关尚文不好再说什么了,他知道是刚才自己的感情流露,伤了苏艳梅的心。沉默了好一阵又说:“对不起,让你伤心了,我相信,在我们今后共同工作中,会加深我们之间纯真的感情的。沧桑的岁月,在磨炼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啊!”
这时,一辆轿车停在操场边,关尚文忙迎了上去。关尚权从车上下来了。
“哥哥!有事吗?”
“我是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尚文哪!又有新任务了,咱到办公室说吧。”
“哥哥有什么新任务?这刚开学还没走上正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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