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貂,生态鸭,梅花鹿的饲养已成规模;网箱养鱼,稻田养鹅,都已收到成效。这些副业生产,已经成了校办实验农场农户和职工的家庭副业,每年光这些收入,就使各家的副业收入相当可观,何惧天灾?正因如此在水稻不能收回之际,学校的职工和稻农开始打鱼捞蟹,宰鸭杀鹅;收鹿茸,卖水貂忙得不亦乐乎。哪有时间去赌博打架?何惧水稻遭灾减产?
在此大灾之年,学校的教职员工却喜庆副业丰年,国内外客商来往不断,运走一车车山珍水产,留下一把把钞票;分场,农场,垦新,乃至密山、牡丹江等地的市场上,出现了西山岛牌鸡、鸭、鹅蛋,还有网箱养的水产类都供不应求。
分场领导对此引起了注意,校办农场哪来的这么多水产野味?问关尚琦:“你用什么办法使校办农场,能生产这么多名贵水产山珍?让灾年不灾呀?”关尚琦一笑说:“这是原来校领导留下的基业,搞多种经营,以防灾年。”再让他传一下经验,他说:“你们还是去问我三哥他最清楚。”
农场领导知道了这一消息,场长栾继红问妻子冯念文:“你们是怎么奇迹般的生产出那么多水产山珍?使大灾之年不受灾的影响,稳定人心的?”
冯念文笑着说:“我可没这么大能耐,你还是去问咱干爸和干妈吧!”
几经调查西山岛教育教学基地,以副业救灾年,以养殖征收的实验的谜底终于揭开了,各级领导不但给以肯定,而且纷纷向西山岛校办农场订购幼苗,并派人员到西山岛大学进修学习养殖技术。一场以副养农,兴场富民的深化改革,在垦区内展开了。
这才是:世事艰难风雨多,天灾人祸又如何?
心平智勇待从容,忍辱平心迎曲折。
风霜雨雪涌连天,恶浪绵绵能挺过;百炼千锤人亦老,夕阳近将献余撮。
调寄西江月近夕阳。
荒原雪海茫茫,奉献生平恶浪。
苦短人间梦泡影,回观暴雨愁肠。
循环正道荣辱,病老生亡痛痒。
总盼前程更灿烂,观足笑迹亦香。
岁月悠悠,人生苦短,转瞬间已跨入公元二十一世纪初。当年孤身北上荒原的刚满十八岁的关尚文,已是满六十的人了。回顾走过的历程慷慨万千,看儿孙满堂,连他那已经灰白的双鬓都是刚毅的笑。他对生日看得并不是那么重要,但老伴万晓莲,早对孩子说给你爸好好过个六十大寿。孩子们一听高兴得了不得,都想趁此机会欢聚一堂,热闹一番。
关尚文不愿为自己的生日让人麻烦,更不想耽误时间为自己祝寿,临近生日,严厉的让老伴和孩子们不许声张;不许操办;不许收礼。
“我说孩子他爸,你这三不准倒可以。可是自己家的孩子想给你祝寿,总不能不让吧?”万晓莲为难地对丈夫说。
“自己的孩子想吃一顿,热闹热闹没说的,可别提祝寿两个字。你看在咱关家老一辈除了尚琦我是最小的,在西山岛老人中我也是最小的一个。我这一祝寿,那些亲戚朋友一来要耽误多少事?到时候就当没有这回事,全家到宾馆吃上一顿,让孩子们乐呵乐呵就完了,你我看着也高兴。”关尚文对老伴说。
“那你说叫念文俩口不叫?”万晓莲说。“不叫念文会有想法呀!”
“这不用叫,到吃饭时让如中开车将念文接来就行了。继红在农场赶上就让他来,赶不上也没关系。”关尚文说。
“好吧!就怕孩子们不让你安定,都想着尽一点孝顺呢。”
“尽孝顺也不在乎一时一事,只要平时不叫咱操心就是孝心了”关尚文说到这里,电话突然响了,他拿起电话。
“哪位,我就是念文?什么?你淑香妈妈说的?唉!祝什么寿哇?不用,不用!千万别张罗,如果你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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