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乐思考良久，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该让张秀芬如何理解间谍这个词，这才慢吞吞的一字一句的解释：“我们的协定依旧存在，但是你绝对不要泄露给何大伟知道，而且这几天，也表现的和之前一样，对我冷淡，对何大伟友好，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是让俺讨好他，但是不要让他以为，俺和你是一伙的？”张秀芬愣了一下，立即聪慧的理解了何雨乐的意思。张秀芬想了一会儿，“俺可以这么做，但是俺如果对你吼，你不生气可以吗？”

    “当然了，我怎么可能会生气呢。我开心还来不及呢。好了，既然如此，那我明天就打电话让人去你老家给你盖房子，然后你配合我，好吗？”

    张秀芬当然很开心了，她立即点头称是：“好的好的，当然可以了。俺同意的，您随便啦就行了，那俺真的去睡觉了？”

    何雨乐微微垂眸点点头：“去吧。”

    望着张秀芬改变的态度，何雨乐伸手掏出手机看了一会儿，随后将录音资料发给了卫理年让他听听，只有卫理年承认这是真的了，自己才会相信。

    何雨乐现在不敢相信任何人了。她只敢相信卫理年。

    因为卫理年才是那个最能帮助自己的人，只有卫理年，才是最值得相信的，卫理年收到资料后全部都听了一遍，这才挑挑眉回了一条短信。

    依旧只有简单的一个字。

    好。

    何雨乐的心松懈下来，她知道卫理年的意思是在夸他做的不错，只是这合同，到底该在什么时候拿出来比较好？今天，明天，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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