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里,又是哭又是笑:“冰葫芦,你的嘴肿了,好丑哦。”
他握着她的手,搁在面庞:“搞不好要毁容了,以后肯定没有女人要,只能赖着你了。”
“好,我收你。”她把头埋进了他的胸膛,那里好温暖,好安全,她什么都不想去思考,就算是感情投资,就算是糖衣炮弹,也无所谓了,她已经上瘾,戒不掉了。
虽然荣振烨把大部分的毒液替她吸了出来,但还是有一部分余毒进入了血液循环中。
她在病房里昏睡了一天才醒过来。
睁开眼,目光四顾搜寻,当触上他的眼光时,立刻就像被深深吸引的闪电,紧紧缠绕在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她的心里百味杂陈,酸酸的、甜甜的、涩涩的各种情绪,涨满了胸怀,让她一时间不知所措,只能呆呆的看着他。
他走过来,怜惜的抚了抚她的头:“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摇头,微微拉开泛白的唇,朝他挤出一丝虚弱的笑意:“冰葫芦,你的嘴好了,又像从前一样帅了。”
他勾起依然完美的唇角,“那还能赖着你吗?”
她娇嗔的睨了他一眼:“不收你怎么办,带着拖油瓶的男人,哪个女人愿意嫁?”
他低眉失笑,眼底的柔情犹如春水般轻轻漾动,激起涟漪片片,俯首,他深深的吻了下她的额头。
龙城另一端的许家庄园里,许婉玲正在暴跳如雷,她一大早就是去荣家等待好消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小贱人平安无事了。
这小贱人命太大了,被毒蛇咬了,都没死!
最可恶的是,荣振烨竟然不顾危险替她吸走毒液。
他是疯了吗?
忘了自己是荣家太子,是无尚尊贵的金枝玉体,怎么能因为一个小贱人而受损伤?
“妈,都是你,妇人之仁,我都说要用最毒的眼镜蛇王了,你偏要用什么银环蛇,现在好了,又让她逃过去了。”
王燕妮拍了拍她的肩,她可不是妇人之仁,而是老谋深算,“傻孩子,眼镜蛇王是外来物种,如果放出去,一定会被怀疑是有人蓄意谋杀,以荣家的势力,祖宗十八代都能给人挖出来,就算我们找人做的,也逃不掉。银环蛇在南屿山到处都是,即便被咬,也不会让人起疑心,只以为是个意外。杀人有很多种方法,但一定要杀的巧妙,千万不能把脏水引到自己身上。”
许婉玲点了点头,想一想,也幸好没有眼镜蛇王,不然荣振烨也会身中剧毒,她可不希望他有任何损伤。
王燕妮拿起了沙发上手提袋:“你在家好好休息,我看看你的未来婆婆去,还得跟她唠叨几句。”挑拨离间从来都是她的最强项。
荣府里,欧阳怀萱还在心惊胆跳呢,为儿子担心,今年已经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是他在中东遭遇行刺。
而这一次,完全是不该发生的,伊又夏被蛇咬,等医疗队过来不就好了,竟然冒险去给她吸血,难道这个女人比他自己还重要?
最让她气恼的是,她苦口婆心的一顿教导,想让他无论任何时候都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没想到只换来他云淡风轻的一笑:“妈咪,只要夏儿没事就好,我自己无所谓。”
无所谓!
他可是她的宝贝儿子,荣家第四代继承人,肩负着荣家今后的兴衰荣辱,怎么会无所谓?
那个女人的命才无所谓!
这个时候,王燕妮来得正是时候,一坐下来,她就开始寻问伊又夏被蛇咬的事。欧阳怀萱气归气,还是知道分寸,就轻描淡写的说了句:“没什么大碍了。”
“我听婉玲说,是振烨替她把毒吸了出来,才捡回一条命。振烨也真是的,这么危险的事怎么能做呢?那可是有剧毒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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