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你到底哪里的自信!他吗?”南风不竞将差点吓尿的“玉面飞龍”提在半空,其势直如老鹰捉小鸡一般,余光看向前来相劝的玄慈和尚。
“我我我”那玉面飞龍玉轻欢此时见南风不竞似乎要动真格的了,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我我我的半天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南风不竞回首对着玄慈冷笑道:“吾!不准,你又待如何?”说着手臂一振,将手中之人向玄慈掷了过去。
那自称玉面飞龍的家伙直飞出七八丈外,腰板一挺,便欲站起,不料南风不竞抓他之时,内力直透诸处经脉,他无法在这瞬息之间解除手足的麻痹,眼看就要撞到玄慈方丈,却也无可奈何。
一旁玄慈方丈早有防备,见状急忙运起了看家本领袈裟伏魔功,只见他身上的袈裟宛如活物一般将横飞的玉轻欢包裹起来,方想以内力将其引到一边,不料那玉轻欢身上突然爆发出强大的气劲,将袈裟瞬间震成了满天碎片,接着以更快的速度向玄慈冲来,玄慈到底还是低估了南风不竞,此时闪避已是不及,“砰”的一声与玉轻欢撞了个正着,两人翻滚着地,只摔得狼狈不堪。
“方丈!”
“可恶,南风不竞欺人太甚!大伙儿跟他拼了!”
少林众僧与前来助阵的群雄皆是又惊又怒,愤慨的看着南风不竞,不少少林武僧紧紧的握着手中的铜棍,准备一拥而上,那怕拼上性命,他们也要为方丈讨回颜面。
“住手!”玄慈从地上站了起来,阻止了他们的行动。
“可是方丈”一位武僧还未说完便被玄慈挥手阻止,若是可以,玄慈又何尝不想与南风不竞拼个鱼死网破,但南风不竞实力太过恐怖,就是拼上了少林数百年的基业,能不能留下南风不竞还是两说,一旦动手,即便可以诛杀南风不竞,只怕少林也会损失惨重!他是少林的主持,不能为了自己的一点颜面将少林的基业毁于一旦。
玄慈方丈心中思量作得失,不愿与南风不竞为敌,而被当成人肉炮弹的“玉面飞龍”可就没有玄慈那番心思,此时他以被南风不竞暗中废去功力,截断声带,这辈子都别想在说话了!
便在此时,忽听得人丛中有人大叫:“姓乔的,你杀了我兄长,血仇未曾得报,今日和你拼了。”
跟着又有人喝道:“这乔峰乃契丹胡虏,人人得而诛之,南风不竞与其狼狈为奸,今日绝不能容他们活着走下少室山去,否则日后必定祸害武林。”但听得呼喝之声,响成一片,有的骂萧峰杀了他的儿子,有的骂他杀了父亲,也有不少人看不惯南风不竞的嚣张霸道,纷纷出言声讨。
萧峰当日离开杏子林后,为查明身世之时,先后找了谭公谭婆、光智和尚几人,可是总是慢他老子一步,被人误以为是杀人凶手。加上有心人的挑拨,与前来问罪的中原群雄发生了许多冲突,虽然萧峰也曾极力解释,但那些一心想踩着萧峰出名的人可不管这些,萧峰为求自保,杀伤之人着实不少。
此时聚在少室山上的各路人马中,不少人与死者或为亲人戚属,或为知交故友,虽对萧峰与南风不竞虽是忌惮惧怕,但想到亲友血仇,忍不住向之叫骂。
喝声一起,登时越来越响。声势一盛,各人胆气也便更加壮了。
星宿派与灵鹫宫的人则是齐齐的看着南风不竞,等待他发号施令,他们好作应对。
萧峰见群情激愤,冲着众人拱了拱手,道:“萧某来此,只为弄清楚那带头大哥,究竟是谁?当年他受人蒙蔽,若这三十年来,他是真心忏悔,父母之仇,倒也可一笔勾销。只不过,他为了保全自己,接连杀害所有参与雁门关伏击的当事人,使我蒙受不白之冤,这却无论如何也不可原谅!!”
群雄愕然,听他的意思。好似所有恶事真非他所为一般。众人稍微一愣,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