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蓦地，他握成拳头的手，却被攥住了。

    她无力的手指，此刻却格外有力，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

    她紊乱的气息在身侧响起，微弱的声音带着哭腔，轻飘飘地传来，“封夜爵，我就是这样一个差劲的女人，你还会爱我吗？”

    乔安染微微仰着小脸细看着他，眼泪从下颚滴在了地板上，心底空洞洞的好像漏了风，说这些话却是遵从了最真实的想法。

    她和封夜爵之间，太过于复杂。

    一直以来，她有着很多顾忌，她忌惮封夜爵不懂爱，一直小心翼翼地不敢再往前一步。

    可是现在她发现自己，大错特错。

    她的话还未说完，他的手忽然覆了上来，因为她握住他指节的那只手帮他确定了方向，他准确无误地勾住了她的肩膀。

    她惊得禁了声，接着，他的唇冰冰凉凉地贴了上来，“乔安染，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你再不好，也只能由我来说！”

    这个吻并不美好，夹杂着咸涩微苦的眼泪。

    可是这里面，却带着他坚定的反馈。

    他是她的。

    她是他的。

    -

    阴暗潮湿的屋子里，封正灏看着跪在她面前的洛清婉，眸色阴冷。

    “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我没有暴露，我没有……”洛清婉抓着封正灏的裤脚，一遍遍的喃喃。

    “我再问你一遍，他只说你虚伪，嫌弃你跟我走得近，对车祸只字未提？”封正灏冷着脸孔，不近人情的问。

    “是。”洛清婉连忙点头，“他没说，他对我很不耐烦，他真的不要我了，我、我怎么办。”

    说着，她又哭哭啼啼起来。

    “这就怪了！”封正灏老谋深算的眸子，眯了又眯，“难道他还没有恢复记忆？”

    这里面，隐隐藏有蹊跷。

    又或者，上天庇佑？

    他有自己的一番琢磨。

    “我也觉得，他、他好像不知道很多事情，我们做了那么多伤害……”洛清婉啜泣着说。

    “闭嘴！”封正灏厉色制止她说下去，阴鸷的沉了脸，警告她，“要是让我知道，你对我说了假话，你知道后果！”om，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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