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摸到了！

    我手一落下，抓到的不是应该有的柔软感觉，我心里暗暗奇怪。忽然，抓到的地方轻轻动了一下！

    我浑身一个激灵，连忙把手收了回来，心跳加速了几倍不止！

    我被吓得某个地方都软了一些，可这时候，林姐好像是睡得不太舒服，挪了挪身子，一下子我的下面就挤进了一片很舒服的沟里，那里顿时更强壮了！

    林姐只是动了一下，听她轻微而均匀的呼吸，看来睡得很安稳。林姐整个人就光光地在我怀里睡着，我忍不住又想起林姐在福建海鲜店里坐在我的大腿上裙子往上撩起，露出的那一双又白又滑的长腿，还有酒店里她故意用红酒泼在吊带裙胸前，被印出来的白球和粉红凸点，刚刚的心思，又忍不住升起来了！

    我呼吸变得越来越粗，瞪大眼睛想看到黑暗中林姐会不会有什么反应，然后一只手很轻很轻地往林姐胸前伸去！

    快摸到了！快摸到了！

    我更加兴奋了，不过动作更轻，我怕惊醒林姐。

    忽然！

    “嗡嗡！嗡嗡！”

    床头手机震动了几声，我被吓得往后缩了一下身子，魂都要被吓没了，全身欲望降到冰点。

    我这一哆嗦，林姐呻吟了一声，“嗯——别动，小屁孩好好睡觉。”说着，她拍了我一下。我做贼心虚，这一下，拍得我跟着魂都散了，心里的小心思，直接不敢出现。

    后半夜我一直很老实，我的确被吓到了，仔细观察林姐睡觉也不是睡得很死，很容易醒。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林姐已经走了。

    我手机下被她压着一沓人民币，很厚。看着这人民币，心里很不是滋味。林姐对我很好，我真的很不想拿，可是，我又不得不拿。相比于做人的尊严，我更在乎我妈妈。

    那一沓人民币足足有一万块，钱上的封条都没拆开。出了酒店，因为这一带我不认识路，找了很久才找到了银行。我把钱全都打到了舅父账上，通知了舅父一声。

    一个人走着，心里升起了孤独感。在这个繁华的城市里，我却是这么地卑微，下贱地为了钱出卖自己的身体，一个鸭子，就和鸡一样，只要有钱，就算是一个老太婆，都能爬到我身上，任她玩弄。我对这个城市，感到如此陌生。

    我想家，也想妈妈了。其实我很想给妈妈打电话，可是我怕妈妈会问我哪来那么多钱。我只能给舅父打钱，偶尔问问妈妈我的情况怎么样。

    回到宿舍，点开微信是那个新朋友发的，说想跟我见面。我没心情理她，不自觉地点开了朋友圈。一个高中同学的动态里，他对着镜头在笑，他背后是一辆看起来很高档的跑车，更远的地方，是金碧辉煌的建筑，照片下面的文字写着：二十三天后就要开学了，今天玩迪拜，明天飞去北欧。

    莫名地我心里很想哭，不到一个月后我也要开学了，可是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步入大学。从小到大的梦想，就是上大学，但家里唯一的顶梁柱已经倒下了，不单单是欠了很多钱，就算是妈妈最近手术需要的医药费，借了钱也还没有凑齐。

    我忽然明白，原来大学，已经离我很远，很远。

    晚上，华仔有点事没去酒吧，穿过小巷，我接到菲菲的电话。她问我在哪，我说我在酒吧，我问她怎么了，她说那我现在去酒吧找你喝酒，然后挂了电话。

    我笑笑，其实我做男公关的，待在酒吧的时候就要陪客人喝酒，熟人，或者陌生人，其实无所谓。陪着客人喝酒，总感觉着酒的味道，很苦涩。

    大概过了三十分钟，菲菲就过来了，还是那一头齐肩卷发尾头发，笑起来很迷人。她笑笑和旁边的客人说不介意我坐这里吧？她的意思是想要坐我旁边。那客人只是笑笑说，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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