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一刻我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下贱而虚伪。

    不过，马夫人很高兴，好像听不出来我说的假话一样，或者说她享受的就是这种谎言带来的喜悦，“真的么？我也很想你了，要不我们去酒店让我看看你最近有没有变化？”她笑得两只小眼睛都被肥肉给遮起来了，很难看。

    王经理呵呵地配笑着说，“阿柒好几次都跟我叨念马夫人呢。”然后眼神又知会了我一下。于是我识趣地说好，有些讨好地伸手打算牵她，结果她那肥胖臃肿的身材往我身上靠上来，然后抱住了我的手，拉着我一起走出了酒吧。

    因为不是第一次经历了，加上我已经入行了有大概一个月时间，我已经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忍一忍，就过去了。简单来说，不论客人长得什么样，不管客人有什么要求，只要有钱，我都会做。我会觉得恶心，我也会想拒绝，但事实上我也没办法拒绝。就好像马夫人这种客人一样，开了价，我就得做。如果我不做，首先给客人的感觉就是有架子，丢失客人，那就是跟钱过不去。更重要的是，我会得罪这些客人，而有些客人，是惹不起的。

    来光顾我这种人的生意，基本上都是有钱人。而一旦得罪了一些特别有钱的客人，这些客人只要稍稍使一下绊子，甚至和王经理说句话，就能够让我没办法再混下去。比如马夫人这种，都需要王经理亲自接待的人，就算没权，也一定很有钱，如果马夫人看我不爽，就算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王经理会炒我讨好马夫人。

    第二天醒来，我只是沉默，然后看着马夫人好像好像一坨烂肉一样躺在我旁边，一只严重肥胖的手还搂在我胸前。我背后还有些痛，虽然马夫人不像上次一样那么过分地在我脸上撒尿，但还是在我背后滴了不少蜡烛，我想我背后应该被烧伤了。不过我只是安慰自己，只要过了今晚就好，过了今晚，最近应该都不会再见到她。

    只是，我想得太美好了。

    马夫人抚摸了一下我胸口，然后说：“陈柒，最近我时间比较闲，没什么事情，昨晚就跟王经理说打算包养你一个月，你高兴吗？”马夫人两只眼睛眯得几乎看不见了，大概真的很高兴。

    我心里一颤，有些害怕她的SM，但还是强作笑颜说：“当然高兴啊，能服侍马姐半个月这么久，真是受马姐偏爱了。”

    我不敢得罪马夫人，也不敢得罪王经理，就算我心里再不愿意，可我还是要做出喜欢的样子。

    马夫人很满意地笑了笑说：“陈柒你真是听话，放心吧，一个月后我最少给你十万块，要是你哄我高兴了，五十万都有可能。”

    听着她说的钱，我心里觉得稍稍好受了一些，最少拿十万一个月，也就是三天一万，那也值得。如果在酒吧的话，也不是天天都有客人，而且有些客人钱给多些，有些客人给少些，但总体算起来，我一个月也到不了十万。而只要有了这十万，我就可以还清钱华仔和高利贷的钱，甚至还能剩下几万块开始还家里欠的钱了。

    “那太谢谢马姐了。”我心一狠，心想一个月咬咬牙就过去了。

    起了床我忍不住又去洗手间洗了个澡，因为马夫人不是很讲卫生，虽然我农村长大，但不代表我受得了她浑身的油腻和异味黏在我身上。等我洗澡出来的时候，马夫人就叫我跟她走，说是要换酒店，离她家近一点的地方，然后还淫淫地笑着说，那样好方便做事。我只能应一声嗯，她做了决定，我没有否定的余地。

    马夫人有自己的司机，我和她出了酒店就看到她的司机在下面停车等了，大概是我刚刚洗澡的时候她给司机打了电话让司机做好准备。因为昨晚就是被她司机开车带来的，所以我也认得她的车。虽然我好奇她为什么上次是打的的士，但好奇归好奇，我们这一行，不相干的，能不问就别问。需要做的只是讨好客人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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