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恩德,赐了我一儿一女,我也倒是省了不少事。”瑾歌一边哄逗着身前的一对儿女,一边感叹出口。
“哪有那么多天意?”一旁,传来桓生悠悠然的声音。
桓生此言一出,着实让瑾歌好奇不已,转头疑惑的看向桓生,却见他勾唇一笑,神秘兮兮的朝她凑了过来,低声问道:“你可知道这世上,有一种东西,叫换花草。”
“何物?”
“可决定生男生女的一种奇药。”
“还有这等奇物?!”
话虽如此,不过这世间万物,神奇的东西多着呢吧,哪是说见就能见,说知就能知的。
可是听到桓生说起‘换花草’这三字时,瑾歌虽觉得有些奇怪,但是她突然觉得这个东西似乎有点似曾见得过
细下这么一想,脑海中蓦然浮现出一幅奇异的景象,她猛然想起,在晴山白云观的后山,曾见过一个场景。
她眼睁睁看着一株花凋零,紧接着一株花轻轻随风一点,零星的残瓣便挂在了枝头,再一次娇艳芬芳,盛开得十分饱满。
难道那就是传说中的换花草吗?
“啊?你的意思是”这个说法让瑾歌大惊,以为当时桓生同她去山谷就是为了寻得这个药材,故此回来之后,诊出了孕身,便惊异的问道:“难道是你你?”
桓生哪能不知晓瑾歌的意思,再者言,那山谷的奇异景象,他如何能错过?
“当然不是我,我可没有那么大本事,能提前得知你怀孕。”桓生抿了抿唇,继续道:“我怀疑是爷爷做的。传闻换花草是一个名叫占理的古寨里一个誓不外传的秘方。”
“喔?”
柳爷爷游遍江湖,什么神奇的东西没有见过,再说,他老人家能预知天机,想些什么办法来也不足为奇,不然如何把稳?他可是去年就说了,今年这个时候要抱曾孙子来着。
“什么天意,什么天机不可泄露,爷爷还真是个老狐狸”
“难怪,总给我吃一些奇怪的东西。”
闻言,桓生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拧着眉头,控诉道:“何止是你呀,我被他强迫喝了好多乱七八糟的”
“哈哈”
门外的柳爷爷听着里面传来的欢笑声,捋着胡子一脸惬意的踱步而去。
有些事情,总是逃避不去经历,哪能轻易体会到其中的酸甜。
该得的纵使万般阻挠也终是躲不过,无论好坏善恶,无论结局如何,是否如意。
换而言之,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这一辈子,总要经历,才能真正的成长,体会,刻骨铭心。
至此,算是圆满,大家都过上了平静安逸的日子,一切恢复如常。
翠韵楼依旧辉煌,只不过听说凌大公子身边有了新的老板娘,倾城绝色,美名远扬,引得不少人慕名而来,只为求得一见。
齐恪曾亲临过孤岛,跪拜狗乞,本想求他回京,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齐恪最后还是独自一人离去了。
大家对于狗乞的身份心知肚明,但尊重他的选择。
柳爷爷自那时以后,便未曾再离过家。狗乞时不时也会出岛,还会来寻柳爷爷斗棋。
有一次,于三公来渝州城探亲,恰逢柳爷爷寿辰,满城庆宴。于三公嘴念叨念叨,看在多年相识的份上,他杵着棍子就来了。
宴席之上,与狗乞碰了个正着,不免动容,那声‘七王爷’如鲠在喉,硬生生憋了回去。
往事何需再提,活在当下,向前看,图个舒心,死而无憾罢。
两年后,皇榜昭告天下,皇后殡天,举国哀悼,皇上由此便一病不起,未见多久便也驾崩西去,时年五月,齐恪登基继位,改年号为永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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