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大,是全国名校之一,能考上z大的几乎都是天之骄子,每个人在各自的高中都是名列前茅的尖子生,这些尖子生都有超出普通学生的学识和素质。但是虽说如此,每到一个地方,总会有一些眼高于顶的人。
承业用手机给家里打了电话报了平安,电话那头又免不了千叮万嘱,承业都一一应下,挂了电话,看看时间,料想谷之虹应该还在上课,就没给她打过去。
回到寝室,见董书宇已经帮承业铺好了被子,一些生活用品也都拆了包装摆放了起来。承业连连道谢,门口铺位叫李秋斯的室友语气轻佻的道:“董书宇,你这是带了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儿子来上学的吧,连铺床叠被,拆商品包装都要你照顾,难道是生活不能自理?”
董书宇笑道:“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正好出去打电话,我就帮了一下忙,你不至于这么挖苦我吧。”
董书宇听了倒没什么,承业可听出这话是讥讽他生活不能自理,那个儿子二字,更是炸耳。
承业也不发作,这种人就得慢慢的收拾他,才能让他心服口服,当下装作没听见李秋斯的话,来到自己的书桌前,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
到了晚饭时间,六个人集体去学校食堂吃饭,在交费的时候,每个人都被派发了一张饭卡,并且自定金额的往里面冲了钱。这一餐虽然大家是一起吃的,但是由于大家都是第一天见面,而且刚到一个地方,又都刚刚辞别了父母,难免有些伤感,所以饭吃的有些拘束。期间李秋斯坐在承业对面,屡屡冷眼看承业,大有要欺负定这个小自己好几岁的小孩儿似的。
晚饭后,众人回到寝室,承业去卫生间洗漱,李秋斯也跟着前往,承业洗漱,李秋斯点了一根烟,对着承业吐了口烟后,淡淡的道:“你是东北来的?”
承业用手扇了扇李秋斯吹过来的烟,冷脸嗯了一声,算是答应。李秋斯见承业厌烦的样子,挑衅的道:“听说东北人都很生猛,动不动就打架,一般人不敢得罪,有这回事儿吗?”
“生猛倒谈不上,我们那的人性情都有些大条,爽利,不像有些人一副小人的嘴脸,只会欺软怕硬。”
“欺软怕硬?你是指我吗?我只是很好奇,你看上去年纪和我们差不多,根本就不像个初中生,为什么打着初中生的旗号考大学,是不是想引起社会的注意?给你自己增加个神童的光环?像你这种贪慕虚荣的人我见多了,少在我面前装蒜。”说着李秋斯来回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其他人,蹲下将吸剩下一半的烟头,戳在了承业新买的拖鞋上,还用力捻了捻。
承业拿起毛巾擦了擦脸,李秋斯发完了飚,见承业没什么反应,料想承业应该是认怂了。笑着拍拍承业的肩膀,道:“有时间给我说说,你是怎么想的,连你们那个学校都愿意陪你撒这个无耻的谎,你们学校是多么想出名?啊?”说完一摇三晃的向外走。
“等等。”承业叫住了李秋斯,将毛巾放在脸盆里,洗了洗,轻轻的拧干。
“怎么,现在就想告诉我?”李秋斯不屑的问道。
“我是想告诉你,生猛二字的含义。”承业话音未落,一条沾了水的毛巾迎面抽到了李秋斯的脸上,李秋斯被抽了个正着,两眼昏辣之时,承业便冲了上来,一把抓住李秋斯的衣领,用力一甩,把李秋斯甩到了一个隔间之中。把李秋斯的头踩在便池里,脱下那只被李秋斯烟头烫了的拖鞋,脱下李秋斯的短裤,狠狠的抽在了李秋斯的屁股上,并愤怒的道:“我t新买的拖鞋,你竟敢把烟头戳在上面,你t以为小爷我好脾气是吧?啊?我让你戳,我让你戳”
李秋斯的头被承业的脚踩着,本想用力挣脱,怎奈承业的脚就像一块超重的铁块,任他如何挣扎,都没办法挣脱开来。
承业打够了,穿上拖鞋,收回了脚,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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