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之虹见承业支支吾吾的说完,白了他一眼,朱唇微启道:“干嘛用这种恳求的口气,弄得我好像不让你和我在一个床上睡似的。”
谷之虹整理了一下仍在床上的东西,“快去洗澡吧,不过我不能帮你擦背,不然又得变狐狸”
承业悬着的心,落了下来,是啊,他从来没有恳求过谷之虹什么,今天之所以会用恳求的口气,很大程度是小雪那冷冰冰说教的语气给他留下了不小的阴影,那句“令狐大人,你看你都做了什么?”至今还萦绕在耳边。
承业洗了澡,谷之虹伸进来一只手给他递了干净的睡衣。
承业穿上,回到床上,板板正正的躺在床上盖好被子,目不斜视,准备睡觉。
他洗澡这一会儿,谷之虹的头变回了人的模样,只是一双耳朵还长着尖尖的角和纯白的绒毛。
她进到洗手间,将承业换下来的衣服洗干净,拿出去挂在烘干机烘干,回来换上睡衣,钻进被窝,瞟了一眼承业,同样目不斜视的闭上了双眼。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承业醒来见身旁的谷之虹不见了,心里咯噔一下,心道:“不会是昨晚睡的死,又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想到这忙掀开被子看向里面。
见裤子还在,长舒出一口气,忙洗漱c穿衣,刚要出门,却将谷之虹端着一个托盘,上面盛着一杯牛奶和一个水煮的,还有一碟小菜,两个包子。
谷之虹嫣然一笑,露出洁白的皓齿,开口道:“这是楼下供应的早餐,我知道你昨天晚上很累,我吃完了,味道还不错,给你带上来了,现在温度刚好,你趁热吃吧。”
“哦,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谷之虹将托盘放到桌子上。
“以为我昨晚又无意中碰到你了呢?”
“嘻嘻,没有啦,你昨天晚上,整个人就像一根木头一样,一直是那个姿势,动都没动过。”
承业坐下,吃着早餐,笑道:“我说我这脖子,为什么这么硬,原来一整晚都没换姿势。”
“你干嘛难么板着自己?”
“还不是上次,睡的太过自由,无意识的触碰到了你,然后被小雪她老人家鼻子不是脸不是脸的骂了一通,我还哪敢碰你呀。”
“你再说你是无意识的碰?”谷之虹体内一个声音冷冷地道。
承业一口牛奶差点喷出来,指着谷之虹的肚子道:“小雪,你现在仗着和之虹融合,对我越来越放肆了,我念在你是双尾的遗孀,不和你一般见识。”
“哎呦,令狐大人生气了呢,只是如果双尾知道,你对他的遗孀上下其手,还对她”
承业忙阻止了小雪继续说下去,“好!我服了,我还把话撂这,在没有找回之虹的所有魂魄之前,我绝对不会碰她一根手指头。”
“啧c啧c啧——信誓旦旦的,你这么一说,反倒像是不让你和小虹正常接触似的。”小雪阴阳怪气地道。
“我自己说的,和你没关系,从今天起你监督我!”承业正气凛然地道。
“监督,那当然是义不容辞,我想不监督也不成呀,谁让我和小虹现在共用一个身体呢。”
“那就多谢你了。”承业三下五除二将盘子里的食物吃光,一口干掉牛奶。擦了擦嘴巴,起身来到谷之虹身旁,故意将脸靠的她很近,目光炙热的盯着谷之虹。
这种距离,让谷之虹不禁心跳加速,“你你要干嘛,刚刚不是还让小雪监督的嘛”
承业邪魅的一笑,目光瞟向谷之虹的胸口,轻声道:“放心,有这只狐狸在,我怎么敢把你们怎么样。”
“呵——反正难受的也不是我——”小雪挑衅地道。
承业也不在意,起身同样坦然一笑道:“难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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